今古美谈二：马超兴兵报仇雪恨篇

（历史三国故事章节选）

 

作者：孔春山

 

美好生活新时代，人们茶余饭后经常美谈起当今许多美好人物，美好事物，偶尔也美谈起古代远古人物故事……

东汉建安十六年(211年)汉朝名将伏波将军马援后代西凉侯(槐里侯，汉朝卫尉)马腾之子马超联合西凉太守韩遂起兵对抗曹操。话说曹操挟持汉献帝、准备南征，又想先除掉西凉侯马腾(昔日汉献帝衣血带诏上董承与马腾、刘备等咬指题名盟誓杀曹操事败)，操封马腾为征南将军急诏进京择机杀之。汉朝卫尉马腾到许昌后知会遭曹操加害，便与待郎黄奎(黄琬之子)密谋诛杀曹操，黄奎酒醉将此事泄露与小妾李春香知晓，李春香与黄奎妻弟苗泽有私情，俩人急欲私守相处想置待郎黄奎于死地，苗泽密告知曹操。曹操速领曹洪、许褚、夏侯渊等众、将马腾击败绑缚缉拿，将马腾与之子马休、待郎黄奎家小一并绑缚斩首于市。马腾之子马铁被曹操乱军砍死。马腾父子三人及随亲信兵将等在许昌遇害、战死。马腾侄儿马岱扮作商人逃岀许昌城直奔西凉州找马超。向曹操报信泄密害死马腾、黄奎者苗泽向曹操求功请赏。曹操问苗泽有何所求？苗泽曰：“吾不求做官，只求曹丞相将黄奎小妾李春香赏与吾为妻，厮守一生。”曹操曰：“汝等为一己私情害死汝主黄奎等家小性命，留汝等何用乎？”李春香知己性命危在旦夕，吓得魂不附体向曹操叩头不停求情曰：“曹丞相大仁大德，请丞相饶恕民女春香贱命，民女纵有天姿之容今世定当作奴作婢也报答曹丞相恩情，民女告密是为救丞相性命，民女与夫黄奎皆夫妻并无谋害黄奎之意，是苗泽纠缠民女做出谋夫之事也是为救丞相命，民女素慕丞相雄横之略，拯世之才。民女与苗泽纠缠皆一时糊涂、一时糊涂…请丞相饶恕、饶恕…！”李春香已吓得面无血色语无伦次跪地头不停地向曹操叩拜饶命。曹操目光斜睨李春香确有几分资容，比张绣之婶婶邹氏之美容还年轻许多，曹操心中动过一丝留用占有之念、瞬时又镇静下来，认定李春香为害主求荣恶毒之妇不能留。苗泽见李春香如此附势献媚央求曹操之态怒曰：“世间恶毒皆为妇人心，汝这贱妇人如此惧死附势背信弃情，有负吾与汝这贱妇人当初私约之缘也，”李春香曰：“吾与汝实无缘无情无约，是汝无赖厚颜无耻百般纠缠勾引吾，是汝几番要吾谋夫，是吾轻信汝甜言蜜语背叛吾夫待郎黄奎尔”李春香，苗泽相持争吵不休……李春香为保命跪拜曹操饶命。而苗泽却没想到，他向曹操告密马腾与黄奎合谋杀曹是为讨好曹操、是为达到与黄奎之妾李春香长相厮守之愿，而今曹操却反过来要杀他；更没想到他苗泽衷情的李春香为活命竟然献媚讨好曹操反过来也想置他苗泽于死地……苗泽、李春香二人生死关头各怀保命与求缘之愿争辩不下。曹操视而不见。曹操思忖苗泽和李春香二人私情苟合背叛待郎黄奎害主、此二人为不忠不义之人留之无用，下令将苗泽、李春香二人一起绑缚并斩于市，李春香与苗泽家小随同人等一并处死……

昔日，待郎黄奎妻弟苗泽早慕待郎黄奎之妾李春香娇美之容，平日对李春香甜言蜜语百般讨好献殷勤，二人眉来眼去、亲亲咬咬一拍即合，经常趁待郎黄奎外出，二人相处一室床头被褥相抱相柔，苗泽时抚李春香娇玉手臂、亲其胭粉脸蛋、云天雾暗屡屡寻欢。二人早暗中私语密谋择机先害死待郎黄奎、再夺黄奎家产、再长相厮守……再升官发财……黄奎酒后向小妾李春香泄露他与西凉侯马腾密谋杀曹操之事，李春香和黄奎妻弟苗泽速将消息告与曹操，借曹操之手杀死黄奎，以达到杀黄奎夺其家产，好厮守缠绵男女情欢梦之愿。而今圆梦厮守不成，反而丧命于曹操刀下。诗曰：苗泽春香害待郎，只求厮守欢梦长，起心不良皆命丧，孽缘恶果害忠良……

话说曹操杀了西凉侯、汉朝卫尉马腾、待郎黄奎等准备南征。却闻报刘备操练军马，补充兵器欲取西川，曹操对众将曰：“若刘备收川将羽翼丰满，何以图之？”治书待御史陈群献计曰：“今刘备孙权结为唇齿联盟，刘备却欲取西川，丞相可提将兵，会合淝之众图取江南，孙权必求助于刘备，刘备意在取川无心援孙权，孙权无援久战兵衰，江东之地与荆州必为丞相所得。”曹操听陈群之计起兵三十万，杀赴江南而来，曹操令合淝张辽，准备粮草供应。

孙权闻报曹兵三十万尘嚣飞扬直扑而来，大惊、忙聚众将商议，众将曰：“先主孙策有遗嘱：‘江东之地外事不绝问周瑜、内事不绝问张昭，今周公谨已逝，主公可问张昭也’。”孙权又问张昭该用何策拒曹兵？张昭曰：“可差人速去找鲁子敬，教鲁子敬急发书到荆州，请刘玄德同心拒曹。子敬前有恩于刘备，刘备又为东吴之婿，发兵救援义不容辞。若刘备来救，江南无忧矣！”孙权急遣人命鲁肃，使求救于刘备。鲁肃领命即修书信差使送往荆州刘玄德。刘备阅过书信，明了孙权之意，急差人到南郡请诸葛亮来商议对策。南郡诸葛亮接信即至荆州拜见刘备，阅孙权书信后曰：“江南之兵、荆州之兵皆不动，自然使曹贼不敢正觑江南之地也。”即挥笔回书与鲁肃，教孙权高枕无忧，若但北兵侵犯，皇叔自有退兵之策。使者回报鲁肃。待东吴使者去后，刘备急急问诸葛亮曰：“今曹操三十万大军杀赴江南而来，江南若失，荆州危矣，先生莫弄玄虚快言有何妙计可退之？”诸葛亮曰：“曹操平生所虑者乃西凉之兵也，今曹操杀死西凉侯马腾、其子马超统西凉之众，必切齿欲生吞曹贼，主公可修书与马超结盟，使马超领西凉之兵杀赴许都，曹操抵抗马超又何来力量顾图江南乎！”刘备大喜速修书信差快史前往西凉……

话说马超在西凉州，梦见身卧荒野，群虎来咬。醒后惊惧不安，大将庞德曰：“此梦乃不祥之兆，荒野遇虎，凶险相随，莫非老将军在许昌出事否？”话完，一人满身刀痕血迹踉跄而入跪拜于地曰：“叔父与弟皆在许昌遇害矣！”马超视之乃堂弟马岱，马超闻父亲马腾与弟弟马铁、马休皆被曹操杀死于许昌，当即嚎啕痛哭昏倒于地，众将扶起。马超痛恨曹操咬牙切齿曰：“曹贼，吾于汝不同天地、不同日月之仇也，吾要亲手杀死曹贼，此仇不报，吾马孟起枉活于人世！”，马超正痛哭，忽报荆州刘皇叔书信至，拆阅知刘备愿出兵相助。马超领西凉将士正欲进发长安报仇，忽报西凉太守韩遂差使求马超前往面见。马超至韩遂府，韩遂出示曹操刚到书信示之、书信内曰：“若汝韩遂将马超擒缚许都即封汝为西凉侯，曹丞相手笔等字样”马超跪拜于地曰：“请叔父就此绑缚吾兄弟二人，押赴许昌向曹操请功，免动戈戟之劳。”韩遂扶起曰：“吾与汝父马腾侯结为兄弟，安忍害侄？若汝兴兵，吾当领兵相助”马超拜谢！韩遂将曹史推岀斩之。韩遂点侯选、程银、李堪、张横、梁兴、成宜、马玩、杨秋八部兵将合马超手下庞德、马岱共二十万西凉雄军人叫马嘶、尘沙飞扬杀赴长安而来……

却说长安守将钟繇、飞报曹操，一面引军布阵拒敌。西凉川前部先锋马岱引军一万伍千遍野杀来。钟繇出战，马岱宝刀往钟繇当头就劈、只一合，钟繇败走。马岱提刀追赶，马超、韩遂大军掩杀而来将长安城团团围住。钟繇紧闭长安城门坚守不出。长安乃西汉建都之处，城墙坚固，急攻不下……

马超韩遂军马围攻长安数日不能破城，庞德献计曰：“长安城中土硬水碱，今围数日军民饥惶，不如权且收兵退去……如此长安垂手可得。”马超依庞德之计领各部兵马收兵离去。几日后钟繇登城望西凉军全退尽，又疑有计，哨报都已退去，钟繇方敢大开城门放军民出入城外打柴取水，傍晚仍闭城坚守。话说钟繇弟钟进守长安西门，三更时城门起火。钟进纵马带人来救，庞德城边闪出大喝一声，举刀砍下，钟进躲闪不及被庞德一刀劈于马下，人头分身异处。庞德杀散军士、斩锁开城门放马超、韩遂军队杀入长安城。钟繇仓惶弃城而逃。马超韩遂夺得长安城池，赏劳将士。

钟繇退守潼关，飞报曹操。曹操知失了长安，速调回正出发南征的军队，急令曹洪，徐晃领一万伍千军马前往潼关助钟繇守住潼关，限期十日内守住潼关，若十日内失潼关，皆斩。曹操率大军随后赶到潼关。曹仁曰：“曹洪性躁，诚恐误事。”操曰:“汝只押运粮草。”

话况曹洪，徐晃带兵到潼关助钟繇坚守城池，闭城不出。马超带兵至潼关城叫战巡回毁骂曹贼，马超军士辱骂曹贼祖上三代为不义低俗之流，骂曹操、曹洪是乳猪出世，小妾偷生的云云……曹洪闻骂声不堪入耳忍无可忍大怒，提兵器欲下关厮杀。徐晃忙拦住力谏曰：“此为马超急将法，切不可与交战，待曹丞相大军到再图之”，马超军队日夜轮流巡骂不停。

至第九日，曹洪上城观西凉将士弃马坐地，作睡卧困乏之态。曹洪想西凉兵定是骂乏了，难得战机，曹洪领三千军士杀出城来。西凉兵士弃马弃兵器刀戟而走。曹洪急追西凉军不放，时徐晃在城上点粮车见曹洪已出城追西凉兵大惊。急引兵出城赶来，大叫曹洪回城。忽背后杀声响起，马岱引军杀来。曹洪、徐晃急欲回城，战鼓响起，山背后两军杀出，左是马超、右是庞德，马超挺枪直刺曹洪，曹洪抵挡不住，冲出重围奔到潼关城上，西凉兵满山片野杀进城门，曹洪等弃关逃命。庞德尾追不放直追过潼关，见曹仁军马接应曹洪，庞德紧追挥刀砍向曹仁。马超接应庞德上潼关城。

曹操见曹洪失了潼关，责曰：“限汝坚守十日，为何九日失了潼关？”即令刀斧手将曹洪推出斩之，徐晃、夏侯渊及众将士跪拜替曹洪求情才免死罪，受以一百军棍罚之。

曹操率军直逼潼关，曹仁劝曹操先下寨再攻潼关，曹操令将士砍伐树木立起三寨，左寨曹仁、右寨夏侯渊、曹操自居中寨指挥全军布阵。次日曹操率三寨将校军士杀奔潼关而来，正遇西凉军马超岀城迎战，两边各布阵势。操于旗下观望，见西凉之兵，人人勇健精神。又见马超生得面如傅粉，眉若刀剑，目如皓月，体壮膀宽，声亮力猛过人，白袍银铠甲，手执丈余长枪，立马阵前。马超身边左是庞德，右是马岱，操暗暗称奇，纵马上前谓马超曰：“汝乃汉朝名将伏波将军马援子孙，为何逆反耶？”马超见曹操咬牙切齿大骂曰：“曹贼，欺君罔上，挟持天子以令诸侯，图谋篡汉，罪不容诛！汝曹贼杀吾父弟，不共戴天之仇！吾当活捉曹贼，生吞汝肉！”说罢，挺枪直杀向曹操。曹操背后于禁闪出迎战马超，只八九合，于禁握兵器手麻浑身冒汗感马超双臂有千斤之力，自知不是马超对手，于禁败走。张郃迎战马超，战不到二十合也感马超力压心胸难挡，败走。李通迎战马超，马超挺抢力压住李通兵器，李通兵器被压弯坐骑战马被马超长枪力压跪地，马超挥起一枪直刺李通咽喉，李通落马丧命。马超染血长枪挑起李通尸身悬于半空往后一招，西凉军队大片掩杀过来，喊杀声如雷。操大败。西凉兵来势凶猛势如蜂涌，左右将士齐杀而来，曹操抵挡不住。马超、马岱、庞德各领百余骑直入中寨来捉曹操，凡挡者不是被西凉军马蹄踩死，就是被西凉将士刀剑戟捅死，挑死，被马超长枪一番横扫打破头颅脑浆流地，挡者即死。马超挥长枪边杀向曹操，边用枪刺杀曹操兵将护卫，有曹兵挡者、被马超长枪刺穿胸腔尸身甩向半空；有曹将挡者，不二合，被马超长枪刺于马下。曹操护卫兵将合绑马车向马超冲来，马超长枪刺翻马车轮，将倒翻地上曹操护卫兵将一一尽杀，顷时，曹操兵将尸横遍地，人嚎马嘶。马超杀红眼挥枪直追曹操，“挡吾者死”……马超边追杀，边声声怒吼。曹操在乱军中，只听得西凉军大呼：“穿红袍者是曹操！”曹操急忙脱下红袍。又听西凉兵大呼：“长髯者是曹操！”曹操惊慌，于马上抽下腰间佩刀割其髯。马超、韩遂令军士看准曹操拿下有赏，西凉军士又高呼：“短髯者是曹操！”操闻知胆颤心惊，即撕掉战旗角将颈脖包住继续逃命。曹操正逃命间，背后一骑赶来，正是马超。操大惊失色，操左右校见马超赶来各自逃命，只撇下曹操。马超大叫曰：“曹贼休走，拿命来！”操惊得马鞭落地。眼看渐渐追上，马超挥枪朝曹操便刺，曹操绕树而走，曹操早已大汗淋漓魂飞魂散心中慌思：吾只能绕树而行才能躲过马儿枪尖，否则吾命将休矣，千秋霸业将毁于今日也，吾今日若被马儿所杀，相位帅位将托付与谁？千秋霸业之谋将由谁代图之，忧惧也……曹操心中边忧惧边躲闪马超枪尖。马超看准曹操，一枪刺去，操闪过，枪刺在树上。马超拔出枪时，曹操已走远。马超纵马猛追，山坡上出来一将大叫曰：“勿伤吾主！曹洪在此！”轮刀纵马拦住马超。操乘机逃脱。马超正恼怒挥枪刺向曹洪，数合过，曹洪刀法渐乱力气不济。马超愈战愈勇枪闪寒光。夏侯渊带人马来援曹洪。马超深恐中计，收枪回营。

曹操大败回寨，幸得曹仁死保营寨才不曾多折人马。操叹曰：“吾若杀了曹洪，今日定死于马孟起(马超)之手也”，唤岀曹洪，重加奖赏。曹操率军坚守营寨不出。马超每日领兵来寨前骂阵搦战。操叫众军士坚守不出，如乱动者斩，众将曰：“丞相自征战以来、一身向先无所惧，令败与马超，何如此之惧也！”操曰：“今马儿骁勇，只能缓之，诸公只管坚守不战，吾自有良策！”

过数日细作报马超又添两万军来助战，乃羌人部落。操大喜，众将大惊，马孟起添兵是优，喜从何来？曹操不答，默笑视之。三日后又报马超关上又添兵马，操又大喜，于众将设宴作贺。众将暗笑。操曰：“公等笑我无破马超之谋，公等有何良策？”徐晃曰：“今丞相大军在此，马超之兵全屯于潼关，此去河西处必无防备；若丞相派一军暗渡蒲阪津先截断马超归路，丞相发兵河北击之，马超前后皆不能顾，势必危矣！”操曰：“公明之言与吾不谋而合。”操传令叫徐晃领兵四千和朱灵同去径袭河西，埋伏于山谷，待本相渡河北同时击之。徐晃、朱灵领命而去。操又下令，教曹洪于蒲阪津先备好船筏，留曹仁守营寨，曹操自领兵渡渭河。

有细作报知马超。超曰：“今曹操不攻潼关，而派兵准备船筏，欲渡河北，必将断吾军之归路也。吾当领一军循河拒曹贼于岸北，操兵渡不了河，不出二日，河东粮尽，操兵必乱，却循河以南而击之，操可擒也！”韩遂曰：“不必如此。兵法有云：‘兵半渡可击。’待操兵渡至一半，汝却于南岸击之，操兵皆死于河内矣！”超曰：“叔父之言正合孟起意。”即使人探知曹操几时渡河。马超晚上时时梦见幼时父亲马腾带他骑马到西凉草原围猎，父亲用弓箭射倒一只狼，又把弓箭交给马超射猎。马超自幼习练武功，也跟他父亲学过武术，当然练过射箭，马超在父亲的坐鞍上拉弓射剑，只射下一只鸟，父亲马腾下马捡起那只鸟夸他是西凉草原小英雄，并告诉马超：要做西凉大英雄必须射下天空中展翅飞翔的雄鹰，告诉马超长大后要做一名英勇的西凉英雄将领。马超醒时皆归梦一场，父亲身影音容已无，不禁泪流满面……诗曰：潸然挥泪思父爱，梦隔阴阳难相聚，杀父之仇若不报，枉为人世走一遭。马超更加对曹操恨之入骨，将曹操扎成一草人，日夜以弓箭射之，以长枪挑之，以刀尖刺之，刺碎一个草人曹操，又扎一个草人曹操用长枪刺烂，如此刺烂数百个草人曹贼。马超对着草人骂曰：前番汝曹贼差点做了吾枪下鬼，吾不杀汝曹贼，吾马超枉为人也……

夜深，马超很难入寝，心中筹划怎样在渭河击败曹军，活捉曹贼剜其心以报杀父之仇。正思间，杨夫人端一碗鹿肉汤轻步走来，端至马超手上要马超服下滋补身体。杨夫人是马超贤妻，貌美而贤淑，皆通音律歌赋文史，于西凉嫁与马超后为马超生有子女。这次马超率西凉军将士和马岱，庞德，西凉太守韩遂等出兵西凉杀曹贼报杀父之仇，杨夫人携带马超年幼子女执意跟随相伴马超一路征战而来，是为随时照顾马超衣食起居，一片夫妻恩爱关怀之情。杨夫人轻移秀步依马超身边坐下曰："将军英勇定能活捉曹操剜其心、削其骨为父报仇，然今日天色已晚，妻妾已将床褥铺好，将军暂且先休息，战事明日再论”。马超曰：夫人辛苦了，起兵前夫人应带儿女留在西凉，可不必随超征战，饱经战事凶险艰辛，超心甚忧啊！”杨夫人曰：“自古有夫唱妇随，将军到哪里，妻妾携儿女愿跟随到哪里，妻妾和将军所生儿女在何地方，若无将军护佑，性命安能保全？在将军身边一日便有一日之安哪！”杨夫人又曰：“杀曹贼，以报杀父之仇当是男儿所为，若战事有变，将军可暂缓欲杀再图良策，古人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曹贼杀忠臣良将贤人庶民无数，结仇者较多，汉朝人皆痛恨之，曹贼终一日会命丧于人世，皆也是将军为报了杀父之仇之日也。将军可依战事形势稳当定夺杀曹贼之事，绝不可为而为之，定要留存将兵马势力。将军定要护佑妻室儿女安全，留得青山在，方有家业万年兴”。马超见杨夫人言之有理曰“夫人言思有理，今一鼓作气杀曹贼报仇雪恨，战事可依况而变，夫人放心，夫人照顾儿女甚是辛苦也早点休息吧，多保重”马超说完便就寝入睡休息。

话说曹操整兵已毕，分三路军前渡渭河。操军队人马到于河口时，晨光初起，曹操先发兵渡于北岸，创建营寨，操自领亲信护卫军百余人，坐于南岸握剑观军渡河。曹操刚坐稳，忽见细作踉跄来报：“白袍将军已到身后矣！”众亲信皆认识马超相貌，争相下船逃命，军士下船争闹声喧哗不止。曹操稳坐未动，挥剑制止军士吵闹逃命。只听得近处人呼马嘶，成群成片拥来，船上一将跃身上岸，叫曰：“马孟起至，请丞相速下船保命矣！”操视之，乃许褚也。操仍不动故作镇静曰：“马超到又何惧!”操往身后观望，马超离身只百步远，正挥枪咬牙切齿跨马杀来。许褚强拖操下船时，船已离岸一丈远余，许褚背起曹操一跃上船。随行将士尽皆落水，手仍扳住船沿争相上船逃命。船小载不得数人将翻，许褚挥刀乱砍，撑船者，上船者被砍死砍伤无数，皆倒于水中呻吟哀嚎，血染红渭河。许褚急将船往下水掉去。许褚立于船上，用木篙撑船，船晃曹操紧紧抱住许褚双脚保命。马超赶到河边，见曹操船已漂流渐远，即拈弓搭箭，喝令勇将弓箭手朝河上曹操之船射之。飞箭如雨。许褚恐伤曹操，以左手举马鞭飞舞避剑。马超箭无虚发，船上驾舟之人，应弦落水；船中数十人皆被射倒，其船重力不匀，摇摆不定，于急水中旋转。许褚独显神威，将两脚夹舵，一手掌篙撑船，一手举鞍挡剑遮护住曹操。时有渭南县令丁斐在南山观望马超追曹操甚急，恐伤操命，将寨中牛羊马匹尽赶于外，山野遍地皆是牛马。西凉兵见操兵牛马争先夺之，忽忘追赶。曹操因此脱身保命，船到北岸，操把船砸沉。众将听曹操在河中逃难，急来救时操已登岸。许褚身披重铠也受剑伤。众将簇拥曹操至野寨中，皆拜于地问安。操扶桌喘气不停曰：“吾今险些被马儿所困！险些命丧于马儿之手也，吾命险些不保矣！马儿相逼吾无宁日也！”……后人有诗曰：奸雄欺君称英雄，杀死黄奎杀马腾，马超兴兵报父仇，追杀曹贼誓雪恨，割须弃袍命悬危，阿瞒途经地狱门……

却说马超于渭河击败曹操，回见韩遂曰：“河内船上几乎捉住曹操，有一猛将不顾雨箭、刀戟厮杀将操驭下船去，此将何人也？”韩遂曰：“曹操帐前白虎侍卫军以勇将典韦、许褚率领。典韦死于“宛城之战”，当年曹贼占宛城，还占有了张绣的貌美婶娘。张绣反目举兵要杀曹操时，典韦护曹操逃跑与张绣追军挡拼，早被张绣之军刀刃剿杀。今河中救曹操者，必虎痴许褚也，此人力大过人，不可轻敌。”马超曰：“久闻其名，今日才见。”韩遂曰：“今曹操渡河，将袭我军后方，可速攻之，不可让曹贼立营寨；若立营寨非一日可破曹军。”马超曰：“侄以为拒曹贼于北岸，拒其不得渡河为上策。”韩遂曰：“贤侄坚守营寨，吾引军循河而上迎战曹贼，若何？引曹贼迎战才好相夹击之势剿除之？”马超曰：“侄令庞德为先峰跟叔前去，助叔一臂之力。”

韩遂、庞德领将兵五万直抵渭南，逼近曹军。操令兵将于两旁诱战。庞德哪容分说引千余铁骑军冲杀过去，却不料中曹操埋伏。喊杀声响起，人马皆落入土坑内。庞德骁勇之劲从胸而来，从马坑内一跃而起，立于平地，挥刀步斗奋力砍杀数人，率军砍出重围，刹间：刀光剑影挥过处，尸横于地血溅流，日光可见胜者勇，枪戟剑寒显威容……

韩遂被曹军团团围住，庞德步行救之。正遇曹仁部将曹永，被庞德一刀砍于马下，身断两截，夺其马，奋力杀开一条血道，救出韩遂，驰马往东南而奔。马超引大军及时前来接应，瞬间击败曹军，救出大半军马。战至日落黄昏率军而回，折了部将张横等及百余将士。

马超与韩遂商议曰：“若与曹贼对峙延拖日久，曹贼于河北立了营寨就难以退敌了；不如乘其立足未稳，引我西凉骑兵去劫其营寨活捉曹贼。”韩遂曰：“若曹操有防备何退？须兵分两路可侧应相救方可攻之。”马超率一队骑兵为前部去袭曹操大营，令庞德、马岱为后应，夜行前往袭击。

却说曹操收兵于渭河北岸，召集众将曰：“本相估算马儿欺我未立营寨，今夜必引兵来袭，可四方设伏，中军设虚之状。见兵来袭号炮响起时，四方伏兵尽起，一鼓可擒马儿。”众将依令设伏毕。却说当夜，马超率西凉精悍骑兵袭操营，先令成宜带30骑前去哨探。成宜见操营外无人马径入中军。曹军见马超袭兵至，响号炮，四面伏兵将成宜30骑兵团团围住。成宣不力被夏侯渊所杀。马超闻报成宜被杀，盛怒之下率庞德、马岱兵分三路蜂拥杀向曹营。夏侯渊抵挡不住，渐败。曹操又令许褚增援，当夜混战至天明各自收兵。马超屯兵滑河口岸，日夜带兵攻打曹营，大骂曹贼出城迎战。曹操暂立寨于渭河内，将战船锁链成三座浮桥，接连南岸。曹仁于河岸河内立赛，将车辆穿连以为屏障。马超与韩遂商议令将兵扎草把人堆至曹营，浇油火种点燃，放起烈火顺风势烧向曹营。曹操抵挡不住，弃寨而逃。车辆、战船浮桥尽被烧毁。马超大胜，拦截住谓河日夜向曹操叫战，叫骂声令曹操心惊。

曹操立不成营寨，心中忧恐不安。谋士旬攸曰：可取渭河滩沙土筑起一座土城坚守不出以拒马儿来犯之兵。操点三万兵士担土筑城。却不料马超领庞德、马岱西凉五万骑兵轮番冲杀，踏跨土城泥沙。土城所筑沙土顷刻倒塌。操无计可施。马超日夜带兵挺枪在曹营叫骂。曹忧恐之心不宁。

日逢九月底，天气暴冷，天布寒云。曹操后遇一道士点拨，不久将有冰冻来临，丞相可筑土城，用河水浇灌，一夜可建冰城一座，固不可摧。操大喜，赠金银于道士谢之。夜北风猛刮，曹操令全部兵将担土筑城浇水，夜深冰冻，一座坚固冰土城筑成。细作报与马超。马超观之大惊，难道曹贼有神人相助呼。马超挺枪曰：“曹贼有冰城也要破之，冰城岂能挡住吾西凉军铁骑！”超还是引西凉大军于曹操兵城外日夜叫战。

曹操令大将许褚出城迎战马超。两军布成阵式。马超分庞德为左翼，马岱为后翼，韩遂为中军稳住。马超与许褚各乘战马斗一百回合不分胜负。许褚回营又与马超再战一百多回合不分胜负。操对众将曰：“马超骁勇，能比吕布之勇，许褚不可轻敌”操恐许褚有失，正欲鸣金收兵。去见许褚与马超战得兴起回营脱衣又与马超战三十合。许诸举刀砍马超。马超闪过，挺枪往许褚心窝刺来。许褚弃刀挟往，许褚力大将枪挟折断。许褚拿半截枪，马超拿半截枪，双方混打不开。马超愈战愈勇。许褚只能招架。操恐许褚有失，令夏侯渊、曹洪两将齐岀夹击。庞德、马岱见曹将出，率两翼铁骑横冲直闯，杀将过来。曹军乱作一团。许褚连中马超两箭负伤退入寨中。马超直杀到城边，曹操损兵大半。曹操令紧闭城门不出。马超率兵四次杀至曹营。

却说曹操设计密令徐晃、朱灵渡河至河西扎营，前后夹击马超。一日，操登城视马超带数百西凉铁骑在城下来回穿梭，叫嚣骂阵。操忧惧攻心，站立不稳曰：“马儿不死，吾无葬身之地！”夏侯渊听后气愤曰：“吾宁死杀马超”引本部一千余人，开寨门杀马超。操未回神，已止不住夏侯渊，恐有失慌自上马前去接应。马超挥枪截住夏侯渊厮杀。超又于乱军见曹操也在，就撇下夏侯渊直取曹操，挥枪往曹操喉咙处刺去。曹操惊魂未定拍马而走。

马超正追之际忽闻报曹操已在河西偷立下营寨。马超大惊收兵回寨与韩遂商议对策。马超曰：“曹军已渡河西下寨，对吾军有前后夹击之危，如知奈何？”部将李堪曰：“据地求和方是上策，两家各自罢兵，熬过寒冬，到明春再作计议。”韩遂曰：“李堪之言皆周全之策”

超犹豫不定。杨秋、侯选皆劝求和。于是韩遂差杨秋为史至曹营言求和之事。操见杨秋曰：“汝先回寨，吾会差使去回复。”杨秋回后告之马超。贾诩见曹操：“丞相对西凉兵求和作何打算？”操曰：“汝见如何？”贾诩曰：“兵不厌诈，可允之；用反间计，离间韩遂与马超结盟情义，使其二人不和，则一举可破西凉军。”操鼓掌大悦：“贾诩高见与吾相合也！”操差使者到马超营寨回书：“待吾徐缓退兵，归还河西之地给马超。”随令将兵搭浮桥，伪作退兵之状。马超得书谓韩遂曰：“曹操虽许和，其性奸诈难测。若不准备作战，反受其制。超与叔父轮流带兵抗拒徐晃以防其诈。”韩遂依计而行。

一日，韩遂领兵拒防时，曹操率众将军营前，曹操一人独坐一骑帐于中央，呼西凉太守韩遂近前说话。韩遂一人出阵于曹操座前相见。操对韩遂曰：“吾与将军之父，同朝为官，操尊汝父为叔父。吾与韩将军早年相识，吾与汝同奔仕途，今已数年。将军今年青龄几何？”韩遂曰：“汝已四十岁龄。”操曰：“往日吾和汝青春年少，瞬时已至中旬之秋，可见天下清平欢乐乎！”曹操与韩遂亲密叙谈往日旧情，却不谈军事。相谈一个多时辰各自回营。有哨探将此事告之马超。马超心疑，不悦之心以言于表。

却说曹操回营赛。刚落座。贾诩上前附曹操耳又献一计曰：“马超乃一武夫，不识书信文字之玄机，丞相可亲作书一封与韩遂话情义，书上文字紧要处用笔墨自行涂改，然后派哨马带书信故意经马超兵地送与韩遂。哨兵必定被马超守军捉拿，缴获书信报与马超。马超观丞相与韩遂有书信密往，书信上涂改处模糊，定疑韩遂与丞相合谋反叛于超。超盛怒之下必与韩遂反目成仇，相互残杀，加之前次丞相与韩遂军前叙谈，马超早心疑怀恨。此为妙计也。”操曰：“诩公谋略过于吾也。”操速书一封书信与韩遂，信中紧要处用笔墨反复涂改，差信使经马超军营送与韩遂。果然曹操信使被马超兵捉住，搜得书信呈与马超阅之。马超见韩遂与曹贼有书信密往，书信紧要处涂改，韩遂定有投靠曹操密谋反叛之心。马超怒不可遏。速呼韩遂军帐前问：“吾与叔父并力杀曹贼，叔父怎可负吾生异心？叔父和曹贼密谋反叛于吾，此书信上多有涂改处足以见叔父谋叛之心，作何鲜释？”。马超手握枪杆落地响声震耳。韩遂手下五将忙用兵器护住韩遂。韩遂解释曰：“贤侄莫信曹操书信阴谋，吾与汝父结盟义兄弟，义坚如磐石，贤侄若不信，明日吾在阵前诱曹操出阵说话，贤侄从阵内冲出，一枪刺死曹操。”马超曰：“若如此才见叔父真心。”

次日韩遂令手下侯选、李堪、梁兴、马玩、杨秋五将出阵。马超隐蔽藏在阵里。韩遂高呼曹丞相近前攀话。操引曹洪护佑带数十骑前来，近韩遂数丈远止步不前。只见曹洪欠身谓韩遂曰：“韩将军可按丞相书信按时举事，丞相定不会亏待韩将军。”道完护佑曹操骑马快步加鞭返回曹营。超听大怒，挺枪跃马便刺韩遂。韩遂五将拦住劝解，护韩遂回寨。韩遂边走边曰：“吾无歹心？”。马超拂袖而去。韩遂回寨与五将啇议曰：“此事如何解释得清？”五将曰：“马超依仗勇威，经常欺凌主公，即便此战胜了曹操，主公在马超手上哪有利可图呼？某等愚见不如倒戈暗降曹操，他日不失封侯享受荣华富贵，主公不可错过良机，识时务者为俊杰。”韩遂曰：“吾与马腾结义兄弟安忍背信弃义之？”韩遂又曰：“大丈夫干大事弃小义，如下暗降曹操最为良策。”韩遂速书一封暗降书差将送与曹操。曹操闻信大喜，回信许诺事成加封韩遂为西凉侯，韩遂部将皆有封爵。约定两军以放火为号，里应外合共杀马超。

韩遂与五将设谋宴席请马超，以席上将其斩杀，献其首级于曹操。却不料早有军探报之消息，马超带剑前行，令庞德、马岱为后应。马超早潜步于韩遂营帐外，听韩遂与五将悄声曰：“事不宜迟，依计而行，定斩马超，”马超大怒，挥剑直入，大喝曰：“韩遂，汝与吾父结盟义兄弟，吾尊汝为叔父，汝背信弃义，汝与群贼焉敢谋害吾，”韩遂众将见马超来之突然大惊失色。马超挥剑望韩遂面门便砍，韩遂以手迎之，挡剑左手被马超剁掉，血流如注。韩遂五将齐出杀马超。马超跃步出帐外，五将围住混杀。马超恨从心起，挥舞宝剑力战五将。马超刀光剑处，血肉横飞。马超砍翻马玩，剁倒梁兴。三将护韩遂火速逃生。韩遂边走边令兵将放火引曹操来攻寨杀马超。马超不顾追韩遂，带领庞德、马岱军马一路杀退韩遂叛军，杀岀重围。又见曹操伏兵四至，领兵者夏侯渊和曹洪。马超与曹军挥刀厮杀中与庞德、马岱走散。马超带兵拼杀于谓河桥上。见韩遂部将李堪过，超挥枪杀之。李堪慌逃走，却遇操将于禁。李堪被于禁砍死于马下。马超正要杀于禁。于禁仓惶而走。瞬时曹军又从四周杀向马超。马超骑马在阵前冲杀，却不料战马被曹军暗弩射倒，马超步行挥枪拼杀。曹将兵数百人逼围马超。正危急吋，庞德、马岱领兵赶到将马超救下。马超夺曹将战马骑上，望西北杀开一条血路。马超妻儿早已被部下送往凉州与马超会合。

曹操追至安定知马超去远，收兵回长安。韩遂已无左臂降了曹操。曹操封韩遂为西凉侯，令守渭口。令韦康为凉州刺史镇守冀城。曹操下令班师回许都。

话说马超脱险后仍住驻凉州，日夜操炼军马以图杀曹贼报杀父之仇雪恨。一日马超率西凉军攻下翼城，杀死翼城守将韦康。飞哨直报许都。曹操派夏侯渊迎战马超夺翼城。翼城韦康手下降将姜叙、赵昂等密谋反叛马超，降将联合安定梁宽、南安赵衢、庞恭等乘马超出翼城与夏侯渊交战时，杀了马超儿女。降将见马超夫人杨夫人貌美欲占有，却遭杨夫人誓死奋力反抗，降将手指被杨夫人口齿咬断，血流满地。降将见好事不成反被杨夫人咬断了手指，将杨夫人杀死。马超在翼城外闻见妻儿被叛将杀害顿时吐血，痛不欲生，痛呼杨夫人，儿女姓名，依依不舍带兵望凉州而去。诗曰：“报仇雪恨路遥长，夫人嘱托记心上，相依莫拭英雄泪，来世还要做鸳鸯……”

曹军夏侯渊等继续追杀马超。马超只能携二夫人董氏投靠汉中王张鲁。张鲁见马超来投以礼相侍。然马超观张鲁部下不能容他，以事由离开张鲁。走时忘了带董夫人和儿子一起走。

建安二十年（215）年，曹操为了阻止刘备夺取汉中，先发制人自率十万大军西征张鲁。不久张鲁弟张卫带兵在阳平安战役抵挡不住曹操的攻击惨败。张鲁投降曹操。曹操封张鲁为镇南将军，并安排他自己儿子曹宇娶张鲁的女儿为妻。张鲁将马超之妻董夫人献与曹操。曹操惧怕马超复仇，将董夫人转送给张鲁部将阎圃为妻。张鲁将董夫人儿子杀死。董夫人誓死不从，几次挣脱寻找马超，又被操兵将捉回。董夫人不久郁郁而终。马超闻知妻儿皆死于曹操，张鲁之手，痛哭失声。

马超后来投靠了刘备。刘备封马超为五虎上将。马超投靠刘备以后又娶了一位夫人，生下一子马承。马超时时嘱咐堂弟马岱保护好马承……

 

作者简介：孔春山，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2016年被湖北省作家协会吸纳为会员），媒体撰稿人，曾修文学与新闻专业，湖北省咸宁市赤壁市官塘驿镇人。在全国省、地、市、报刊文艺、新闻媒体发表文学作品和纪实文学作品（迄今已发表中短篇纪实文学作品数十篇），长篇连载作品。有作品选入集，有小说作品《寻找失落的爱》选入《午夜梦》小说散文诗歌集，一九九一年由时代出版社岀版（台北）。纪实文学散文《平凡的印象》2018年荣获第五届中外诗歌散文邀请赛一等奖；小说《明天》1993年荣获安徽省（合肥）杂志社，文学院、文化周报、联合举办的全国征文大赛优秀作品奖，有多篇作品荣获全国性文学奖等。曾在《文化周报》、《希望》文学月刊、《青年周刊报》、《中国散文报》、《善天下》杂志、《九头鸟》杂志、《赤壁文学》杂志等报刊杂志发表作品及参加文学大赛。在作家网、华语作家网、北国网(辽宁日报网)、东北作家网、中国公安文学精选网、中国散文网、善天下传媒网、故事屋阅读网、咸宁新闻网、咸宁网等平台发表文学作品。

 

注：本文已获作者授权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