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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鸣生“航天七部曲”横空出世!

                            中国航天文学第一人 三届鲁迅文学奖得主
             
          
李鸣生“航天七部曲”横空出世!






              一卷民族挺进太空的精神史诗
              一部国人必读的航天文学通史


         独立人格 独立立场 独立思想 独立写作
         作家情怀 史家品格 人类意识 民族传奇


 
               李鸣生“航天七部曲”六大特点

 
一、“航天七部曲”是著名作家李鸣生近二十年的心血之作。李鸣生曾在发射场度过十五个春秋,近二十年中国的重大发射都在发射现场,并先后采访过钱学森等中国上百名专家,是中国航天的创业者、见证者和记录者。文学评论界称,李鸣生既有知识分子情怀又有史家抱负,是个内心拥有巨大能量的作家,是继徐迟之后中国写科技题材最优秀的作家,堪称中国“航天文学第一人”、秉公直书的“太史令”!

二、“航天七部曲”不是谁要作家写,而是作家自己要写。独立走访、独立写作是其基本原则。作者深入发射现场,逼近历史,探究真相,以作家和史家融为一体的胆识和抱负,以俯仰天地、横贯中西的广袤视野,以思接千载、穿越古今、忧患未来的博大胸襟,对中国航天进行了长达二十年的跟踪走访;并将中国航天置于世界航天的宏阔背景下,从政治、军事、科技、历史、文化和国民心态等多个维度进行了全方位的理性审视与文学表达。

三、“航天七部曲”写的是航天,又不是航天。它所表达、折射的内容和主题,具有极大的包容性和辐射力。既能引导人们去反省中国近半个世纪来有关政治、科技、经济、军事、历史、人文等诸多重大矛盾与问题,又能启发人们去思索人类的昨天、今天和明天。

四、“航天七部曲”注重将科学家的命运遭际与新中国的历史演进相结合,通过人物的命运遭际来表现中国错综复杂的历史风云,反思历史留下的惨痛教训;同时以历史的跌宕起伏、发射的风险阵痛以及国际国内的重大矛盾来烘托人物的精神品格,使历史、事件、人物富有充沛而深刻的思想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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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航天七部曲”是国内第一部进行时的开放性的文学长卷。七部作品故事彼此渗透,情节相互勾连,历史和现实巧妙暗合,作家与作品融为一体。既书写了历史,又反思了现实;既有历史文献价值,又具文学审美品质;既成就了作品的史诗品格,又留下了民族悲壮的传奇,开创性地打造了中国唯一一部文学化的航天通史,不失为中国非虚构作品的优秀之作。
  
六、“航天七部曲”不仅打破了中国几十年来写科技题材的传统思维模式,而且将文学从一贯书写陆地文明的历史,转向挥写空间文明的历史,从而为中国文学开辟了一块新的独特的风景,堪称作家从陆地到太空的一次文学远征!

 
                                                 第一部
                                    飞向太空港



 

 
美国的卫星要上天,既不选择本国的航天飞机,也不选择法国的“阿里安”,却偏偏选择了中国的火箭;且发射地点竟在四川大凉山深处一个原始的大山沟。这本身就是一部传奇。

《飞向太空港》写的正是中国“长征三号”火箭首次在西昌发射场发射美国“亚洲一号”卫星的故事。书中既有中美专家在大山沟里携手合作的秘密与友情,也有中西方两种文明在发射场上的碰撞与冲突。作品纵横捭阖,张弛有致,大开大合,收放自如,充分展露了作者吞吐与消化大吨位题材的气魄与潜能。该书首次打破了中国几十年来写科技题材的传统的思维模式,开创了中国文学书写“空间文明”的先例,被称为中国“航天文学”的开山力作。

 
                                                      第二部
                                     澳星风险发射



 


美国著名诗人惠特曼说:“当失败不可避免时,失败也是伟大的”。然而在中国,写颂扬成功的书很多,写发射失败的书没有。
 
《澳星风险发射》写的正是中国“长二捆”大型运载火箭在西昌卫星基地发射“澳星”失败的故事。书中既写了中国火箭只冒烟不上天的真相,也写了美国“澳星”横空爆炸的秘密;既写了因失败而导致的国际诸多冲突,也写了因失败而引发的国内种种矛盾。但作品不是简单地揭示真相,撕裂“伤口”,暴露“家丑”,而是通过写失败,探讨一个民族如何面对失败、正视失败、超越失败,使作品有了形而上的意味。其实,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正视失败、面对失败,甚至掩盖失败、粉饰失败!

 
                                                    第三部
                                       走出地球村



 
 
中国第一颗人造卫星 “东方红一号”卫星,对生活在七十年代的中国人来说,应该是一种美好的回忆;但对八零九零后的中国青年而言,恐怕就是一个遥远的传说了。
 
《走出地球村》写的正是中国第一颗人造卫星“东方红一号”如何上天的故事。作品不仅写了“东方红一号”卫星从地上到天上十二年的坎坷历程,也写了“文革”中航天专家们的悲惨命运以及如何顶着巨大的政治风险忍辱负重,戴着镣铐跋涉太空的辛酸与痛苦、曲折与艰辛;同时对极“左”的年代作了大胆的批判与深刻的反省。本书是中国第一部也是唯一的一部写“东方红一号”卫星的作品。钱学森看了后曾激动地感叹说:“‘东方红一号”卫星上天二十五年了,终于有作家写出这段历史了!”

 
                                                   第四部
                                     远征三万六



 


 
一百年前,美国总统林肯遇刺,消息十二天后才传到伦敦;一百年后,美国总统的指令在三秒钟内便可下达连队,因为离地球三万六千公里的赤道上空有美国的同步通信卫星。截至1983年,全世界发射通信卫星一百余颗,却没有一颗是中国的;中国若想租用一个卫星转发器,一天须付租金三千七百三十美元!
 
《远征三万六》写的正是西昌卫星基地发射中国第一颗同步通信卫星的悲壮故事。1970年冬,为争夺太空通信权,一支数千人组成的航天大军从戈壁滩秘密开拔至四川西昌,在一条原始的大山沟里开始了长达十四年的太空远征!书中既写了大山沟里的惊险传奇,又写了发射架下惊天秘密;既写了发射卫星的一波三折,又写了登天路上的血火碰撞;既写了发射官兵的尬尴命运,又写了献身航天的两难处境。同样是写发射卫星,但作者追求的并非发射事件的轰动效应,而是航天人灵魂挣扎的深沉意味。

 
                                                      第五部
                                      中国“长征号”

                                            ——中国火箭打入国际商业市场的风险与阵痛
 
 

 
1900年,世界科技成果博览会在美国费城举行。美国参展的是发报机,英国参展的是蒸汽机,中国参展的是一只挖耳勺和一双小脚女人的绣花鞋。及至八十年代,还有美国人说,中国的火箭像小孩玩耍的鞭炮!而在国际商业发射市场上,美国人和法国人早就靠火箭发射挣得数以亿计美元,中国火箭却只能躺在冰冷的库房里望“洋”兴叹。面对风生水起、财源滚滚的国际商业市场,中国火箭怎么办?
 
《中国“长征号”》写的正是中国“长征号”火箭顶着压力走出国门、冒着风险挤进国际商业市场的故事。作品对中国火箭从国内试验轨道转入国际商业轨道的现实困境作了客观陈述,对国际发射市场的残酷竞争作了深层透视,对中美间的矛盾冲突作了真实表达,对火箭专家的精神压力和灵魂阵痛作了犀利的剖析,对发射场几次爆炸作了大胆披露。其风险与艰难、痛苦与心酸,一如苏联火箭专家所言:搞火箭的人不是过早死亡,也会得神经分裂症;二如中国专家感叹:市场经济条件下搞商业发射,绝不亚于当年搞“两弹一星”!

 
                                                 第六部
                                     千古一梦

                                          ——中国人第一次离开地球的故事


 

 
都说飞天梦源于中国,但第一个把飞天梦变成现实的不是中国人,而是苏联的加加林。杨利伟从上天到回家,只用了短短二十一个小时,但把杨利伟托举上天,却用了近半个世纪!

《千古一梦——中国人第一次离开地球的故事》写的正是中国从上世纪50年代起到杨利伟上天近五十年的飞天历程。为创作此书,作者用了一年时间。他从北京航天城到戈壁滩发射场,与专家、工程技术人员和发射官兵们同吃同住,深入交谈,融为一体,成为全程近距离跟踪、观察中国人如何第一次离开地球、飞向太空的唯一的一位作家。作品不仅生动地讲述了中国载人航天工程近五十年的悲壮历程,而且全书充满了作者独有的思考与考证。其故事惊天动地,意蕴启人深省,堪称中国最权威、最真实的一部文学化的载人航天史诗,既献给今人,也留给历史。

 
                                                 第七部
                                     发射将军



 

 
20世纪50年代初,世界上最厉害的东西是什么?导弹、原子弹!但这玩意儿美国有、苏联有,中国没有。于是在苏联人的秘密帮助下,中国十万大军秘密挺进戈壁滩,开创了中国第一个导弹发射基地。
 
《发射将军》写的正是新中国第一个导弹基地司令员李福泽将军的传奇故事。战争年代,将军是林彪麾下的一名战将;和平时期,将军是发射场的指挥官。将军先后组织指挥发射了中国第一枚导弹、第一枚核导弹、第一颗人造卫星等八十余次发射,然而“文革”开始后,却被扔进一个破烂的仓库里关了四年!将军去世后,唯一的遗愿是将骨灰撒在发射架下埋在戈壁荒原。作者历经多年艰辛走访,以大无畏的真诚和舍我其谁的担当精神,披肝沥胆,如实地写了将军的灵魂阵痛与精神苦难,并将个人性格与民族精神相结合,个人沉浮与国家命运相结合,宏大叙述与细节刻画相结合,重大矛盾与人物形象相结合,历史反思与现实意义相结合,塑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发射将军的文学形象,还原了惊天动地、震骨撼心的历史本真。

 
                      名家评说李鸣生“航天七部曲”
                                                                   (排名不分先后)

                               一个民族从地上到天上的沉重起飞
                               一个作家从陆地到太空的文学远征


 

李鸣生航天七部曲(新华文轩 天地出版社出品)
                                    
 
朱向前(评论家、解放军艺术学院副院长):《飞向太空港》较之李鸣生过往的作品,无疑是一次新的飞跃。一是首次成功地对一个大型事件进行了全景式的驾驭与表达;二是突破了事件本身的局限,力求运用一个超越事件的高视点对事件进行观照与思考。前者保障了扫瞄的广度,后者提升了立意的高度。作品以“亚星”为织梭,牵引着千经万纬,流贯而出;不刻意于结构,却把一幅长卷的布局处理得自然顺畅,从容舒展,疏密相间,张弛有致。这充分表露了李鸣生吞吐与消化大吨位题材的气魄与潜能。
 
冯立三(评论家 《小说选刊》主编):《飞向太空港》这个题材就其可以容纳、折射的人类社会生活的本质内容而言,具有极大的涵盖力和辐射力。它可以引导作家去观察和思考人类的历史、现实和未来,观察和思考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生产方式、生活方式、思维方式、价值观念以及无穷无尽的智慧和首创精神。因此《飞向太空港》是对人类航天和中国航天悲壮历程的丰富而深刻的社会历史人生内容的一次顿悟,是将文学从一向表现人类自身的关系向同时表现人类与宇宙的关系迈进的一次文学远征。
 
李 昕(评论家、三联书店总编辑):《走出地球村》可谓“醉翁之意不在酒”。作家真正要写的并不是“东方红一号”发射成功的“新闻”,其真实用意是对中国的当代社会史进行一次痛切而深沉的整体剖析和全面反思。作者把“东方红一号”卫星的研制置于国际矛盾的压力和国内“天灾”人祸的交互作用之下来写,是作品产生思想力量和艺术力量的直接原因。作品大气、厚重,拥有强大的力度,从艺术的反光镜中折射出了一代知识分子的心灵史,使作品被赋予了史诗的品格。
 
周政保(评论家):李鸣生的《走出地球村》是一部富有历史感的报告文学,人们可以从中读到或品出许多耐人寻味的东西:无论是历史的还是精神的,也无论是科学的还是反科学的,或者是极其荒唐的。作品具有历史记述的意味,但写得很具体、很生动、也很聪明,显示了作者驾驭重大题材的能力。作品的意义已超越了“航天”及“史”的范围:作为历史,它是发人深省的明鉴;作为精神观照,它给我们提供了值得品味的对象。
 
李炳银(评论家、《中国报告文学学会》:李鸣生的作品既是中国航天发射的大写真,也是在一个特殊的角度对中国社会历史与现实生活的文学审视和观照。他的成功固然与他选择了航天这个题材有关,但更重要的还在于作家具有一种明显的独立审视意识。李鸣生的思维是十分自由理性的,他不像有的作家那样摆不脱事件的约束,把作品完全等同于事件的自然过程。他既注重报告事件过程的完整性,又非常看重对人物不同性格、不同命运、不同科学精神和科学行为的表现。我们从中感到了作家对题材的超越,看到了作家个性化的表现。
 
戚发轫(“神舟五号”载人飞船总设计师 ):作为鸣生的朋友,我说几句。鸣生是一个很勤奋、很用心、很有思想、很有爱心的人。《千古一梦》我看了,很受感动。不仅写了幕前的人,也写了幕后的人。很多人默默无闻地在幕后做了很多工作,因各种各样的原因成功后他们没有出面。鸣生把这些幕后的人的功绩给写出来了,而且写得非常生动。从我们航天人的角度来讲,《千古一梦》确实站在比较高的层次,思想境界比较高,视野比较开阔,既写了历史,又有深刻的思想,正像我们航天工程一样,是一个大系统,大工程!
 
王必胜(评论家、《人民日报》文艺部副主任):李鸣生的《千古一梦》写航天却不局限于航天,有着非常开阔的精神视野,写出了科学对人类的意义与科学的尊严。书中屡次写到科学和愚昧的纠缠与冲突,写到科学家的政治遭遇,写到他们内心焦灼地做着飞天梦,但现实愚昧的力量又拖住了他们。这个我觉得很有意思。书的前面有两句话:在人类通往太空的路上,航天人的每个脚印远比总统伟大。这体现了一种高境界的科学精神,作家的一种情怀。这是我读后很有收获的一部书。
 
李建军(评论家、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千古一梦》既有纪实文体的平实客观,又有小说叙事的摇曳多姿,因此读来妙趣横生,引人入胜。李鸣生将深沉的历史感、理性的科学精神与热烈的诗情融为一体,成功地描绘出了一幅中华民族震古烁今的飞天图。
 
何向阳(作家、评论家、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主任):李鸣生是内心具有巨大能量的一个作家。从文字上看,他内心的巨大的能量不比把宇宙飞船送上太空的能量小。没有这种能量的人,不可能写出《千古一梦》。李鸣生年轻时就在发射基地当兵,这给他的人格成长注入了不可多得的精神资源;这种不可复制的精神资源又为他的人格成长带来了与众不同的生命体验。《千古一梦》是徐迟《哥德巴赫猜想》的激情的延续,对科学的求真,对人文的热诚,对真理的书写达到了一种美的境界。对于美和真不可抗拒的愿望成就了这部作品的史诗品格。
 
贺绍俊(评论家、沈阳师范大学中国文化与文学研究所副所长):我愿意将李鸣生视为中国航天事业秉公直书的“太史令”。“太史令”是中国传统的史官,中国文化传统历来重视历史的作用,因此史官始终具有一种庄严的历史担当的精神。史官记载了历史真相,让今人仍能了解千百年前我们的故土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最早的一位太史令是两千年前的司马迁。李鸣生的“航天七部曲”可以说是在努力效仿先辈司马迁的写作精神。他作为中国航天事业的“太史令”,是不辱使命的。
 
李朝全
(评论家、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理论处处长):李鸣生是一位有着丰富艺术创造经验的作家。他娴熟的艺术表达技巧使《千古一梦》卓尔不群出类拔萃。其叙述语言从容不迫,游刃有余,但又不时有波澜迭起的曲折,峰回路转的精巧,叙事平实而多变。作品始终很好地把握了叙述的节奏,无累赘枝蔓之感。不仅独树一帜,且已臻于成熟之境,无人堪与匹敌。 
马相武(评论家、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 ):凡优秀的报告文学,需要满足最重要的也是最基本的三个条件:重要的选题,权威的真材实料,正确的立场和非凡的见识。我细读了李鸣生的《千古一梦》,发现这三个方面都达到了令人信服的、最为成功的程度。作家又以其强健的笔力和探索的勇气,赋予作品独特而完满的文体表现。高度结合的故事性和政论性使得作品十分好读而又非常耐读,我以为,一般作家很难达到这一炉火纯青的语言和文体境界。《千古一梦》被广泛誉为最优秀的高科技题材报告文学,当之无愧。
 
胡世祥(中国载人航天工程副总指挥):我对文学很外行,但李鸣生是我的老战友,李福泽将军是我心中的神,所以我认真读了《发射将军》。我觉得作者不愧为大手笔,他从国家长远利益的高度,从民族安危、民族尊严的角度,去挖掘"两弹一星"的历史内涵。纵横几十年的历史,抓住各个时期重大事件,从中去体现历史创造英雄和英雄推动历史的全过程。虽然是大主题,但作者不仅仰望星空,更注重脚踏实地,从细微入手,无论是写人、写事、写情、写景,都恰到好处;对人文环境的描述如身临其境,对人物的刻画栩栩如生,对感情的描写丝丝入扣、感人至深。
 
冯立三(评论家、《 小说选刊》主编):我认为作家的成熟,语言是个重要的标志。李鸣生的语言很好,比如他在《发射将军》中写到1958年,一方面破釜沉舟搞导弹,一方面搞大跃进,写大跃进在灾难后就一个比喻:空旷的田野上到处是一片狼藉,一个个土法上马的钢炉就像一座座孤独的坟莹。谁这么写过大跃进?了不起。还有,描写太阳的诗,车载斗量,比如静静的顿河,写天空的太阳是黑色的;王之涣写白日依山尽,落山的太阳是白色的。李鸣生写太阳,就八个字:傲视天下,目空一切。谁这么写太阳?就他这么写,这是他的创造。总之《发射将军》就是献给军人英雄和文人英雄的纪念碑。所以我做了一块匾送给鸣生:“中国航天文学之父"。我认为李鸣生当之无愧。
 
陈建功(作家、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李鸣生的作品视野宏阔、人物塑造生动,和国家的历史发展相呼应,具有感人至深的艺术魅力。他的作品可称为中国航天事业形象的编年史,展示了一个作家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这种责任感和使命感在他的身上表现为一种巨大的、发自内心的情感力量。我读过很多报告文学,有情感和没情感完全不是一回事,这是优秀报告文学作家和一般报告文学作家的重要区别。李鸣生的使命感和责任感首先出于他内心的感动,再把这种感动变成生动的人物塑造。这是值得我们思考的,也是值得向报告文学界推崇的。
 
何建明(作家、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李鸣生在中国当代报告文学作家当中是一位很重要的作家,而且是一位杰出的报告文学作家。一个作家能在同一题材中坚持不懈地写二十年,是非常不容易的。一是他对航天题材的了解和感觉恐怕是任何一个作家都不能相比的,二是写同一题材是很有难度的,但他的每部作品都有变化和提升。另外他在其他题材上的创作也是非常优秀的。他的作品对整个中国的文学、中国的报告文学创作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是特别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李鸣生是个有重要贡献的作家。
 
梁鸿鹰(评论家、文艺报总编辑):李鸣生在航天题材所达到的艺术震撼力和成就,全国没有第二个人能跟他比,甚至从世界范围来讲恐怕也没有第二个人能比。《发射将军》没有采取以往的写法,而是回归到文学,细腻、丰富地写出了将军的人生况味。尤其将军从狱中出来后的章节写得非常好,我还很少看到写军人写到这个份上的。这对报告文学创作有很大的启示。
 
韦 廉(电影导演 ):我读李鸣生的《发射将军》,感觉在读一部好的小说、好的电影剧本、好的历史剧。它把报告和文学、记录性和文学性、思想性和艺术性、历史认知价值和审美价值、政治分寸感和艺术的准确性、以及新闻的五个"W"和艺术的"这一个",都得到了比较完美的统一。这种新的审美感受来自作品新的美和新的探索。再就是作品在思想上有新的发现,作家有直面现实的勇气和理性追求。
 
张颐武(评论家、北京大学教授):李鸣生的《发射将军》确实是本很重要的书,他把一个口述的历史成功转化成艺术作品。共和国的发展得有一个历史的记忆,这些记忆藏在社会深处很多地方,有生命的记忆,感性的记忆,创业历程的记忆。李鸣生把这些东西打捞出来,让我们几代人甚至未来人都能看到。这给国家记忆留下了非常宝贵的积淀,为整个社会提供了一种精神价值的高度,提供了很好的思想资源和精神资源。这个资源值得我们传下去。所以这本书意义非常重大,对我们的未来至关重要。
 
范咏戈(评论家、《文艺报》原总编):读李鸣生的《发射将军》,与两千多年前司马迁笔下的李广将军相重叠。《发射将军》超越了一些写老一辈将军的报告文学的拘谨与与禁忌。从中我看到了李鸣生的一种心灵纬度:他是通过由"史"向"诗"的转变,复活历史并做了诗意的传达。因此《发射将军》既是李鸣生以往航天系列作品的突破,也将对我国科技报告文学和人物传记提供新的经验。另外李鸣生确实有把握大报告文学或者说书写大历史的一种心灵的纬度,这是很多作家难以做到的。
 
李建军(评论家 、中国社科院研究员):李鸣生有知识分子的情怀,有"史家"的抱负。在他的写实叙事里,我们总能发现一种说真话、写真人、留信史的自觉努力。《发射将军》体现了李鸣生一贯的写作理念和文学精神。我在他的这部厚重、扎实的作品里,首先看到的就是视野的开阔。他虽然写的是特殊领域的事情,却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时代的肖像。作者像小说家一样,很善于叙事,在对真实性的追求上,像农民收获庄稼一样一丝不苟。李鸣生有很强的叙事能力。读《发射将军》,我有读小说的感觉。
 
彭学明(作家、中国作协创联部主任):李鸣生的报告文学惯于细节见长。《发射将军》充分体现了宏大叙事的细节魅力。同样是大题材、大视野、大叙事,作品却从小处入手,细部着力,让宏大主题回到生活细节,让政治事件回到文学艺术,让各种人物回到原色本真,洋洋洒洒50万字,不让人望而生畏,而是爱不释手,一口气读完,被大量生动的细节所吸引。而所有细节,都是直指人物心灵与精神的。
 
彭 程(评论家、《光明日报》文艺部主任):李鸣生的《发射将军》是一部思想性和艺术性并重,既忠实于史料又不放弃文学的创造性表达的作品。司马迁掌握了“实录”和合理想象的尺度,才成就了“无韵之离骚史家之绝唱”的《史记》。读《发射将军》同样会产生这种感受。“大事不虚、小事不拘”。在尊重史实的前提下,作者充分释放了自己的想象力,从而成就了这部作品的魅力。
 
王久辛(诗人、评论家):从社会学的角度来说,我觉得李鸣生的创作不仅属于文学史,更应当属于国史的一部分,所鉴不仅是“兴亡”,更是对国家高层决策人物的“正心”之作。尽管《走出地球村》写了国运、家运、个人命运的起承转合与悲欢离合,写得让人心揪,让人心颤,让人落泪。但我还是从十年“文革”中感到了中国知识分子的懦弱与本分,感到了政治集权对于个人才能的无情摧残与盲目的遮蔽。
 
陈启文(作家):《发射将军》是一部集中反映了李鸣生思想的集大成之作。作品既有对国家与民族命运的大思考,又有对个体生命、存在意义的沉思,还有充满了正义理性、批判精神的深刻反省。报告文学有许多高度敏感的来自文学之外的禁律,敢不敢去碰这根高压线,是最考验报告文学作家的。追寻真相很难,揭示真相更难。对此李鸣生冷峻、不动声色地呈现事实,一边对历史客观审视秉笔直书,一边在揭示真相的同时追问反思。他对发射将军的反思已不是对时代、对社会的反思,而是充满了人性深度的对生命、对存在的反思,在历史与命运的幽暗之中迸射出穿透灵魂的力量。李鸣生不止是个思想家,而且是个哲学家。
 
张志强(作家、评论家、解放军艺术学院副教授):李鸣生的《中国长征号》其实也是一次叙事的“变轨”,一次叙事的跨越。其叙事的意义不仅展现了中国航天事业的一次国际对话,更重要的是作品叙事本身也是一次与世界文学的深度对话。它表明了中国作家正在试图打破在非虚构文学创作中自说自话的“独白”僵局、固步自封的自我陶醉状态,而走向清醒走向融合,走向与世界文学对接的最终时刻。李鸣生的这次叙事的“变轨”,获得了与世界文学对话的入场券。

傅逸尘(评论家、作家):李鸣生多年来持续建构“航天文学”,但其权威性并非建立在特定题材的“垄断”之上,而是得益于纯粹的文学感觉、深刻的思想洞见和独立的批判精神。《远征三万六》以中国第一颗同步卫星的成功发射为核心事件,串联起西昌发射基地从无到有的建设历程,其间穿插进若干典型人物的生命片段。在李鸣生极富文学性的剪裁和思辨性的叙事中,不同层面的事件和人物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种跨越时空和逻辑的对话关系。对乖谬的特殊历史、悲壮的个体遭际乃至国家民族的前途命运,都分别给予或强悍、或温情、或批判、或体贴的关照。每个感人至深的故事背后,都留有耐人寻味的思考,这需要强大思想质素的贯穿与融注。报告文学这一文体最终比拼的是作家的思想能力,而李鸣生恰恰就是思想力、思辨性都极强的作家。
 
 
丁晓原(评论家,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李鸣生的“航天七部曲”是国志,也是文学,是中国航天的壮美诗史。作家的地位是由作品的品位决定的,作家的个人史由其创作史建构。李鸣生以其高水准大规模的航天写作,铸就了他在文坛作为中国航天首席报告文学家、中国航天文学的领军者的地位,即使在世界航天文学的书写中也可作如是观。



作者简介:

 
李鸣生,祖籍四川。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国作家协会报告文学专家委员会委员。供职于解放军总政治部。
 
著有长篇纪实文学《震中在人心》《中国863》《全球寻找“北京人”》和“航天七部曲”等二十六部;另有小说、电视剧、电视电影纪录片多部。
 
作品曾获三届鲁迅文学奖、三届国家“五个一”工程奖、三届全国优秀报告文学奖、《当代》文学奖、首届《中华文学选刊》奖、中国三十年优秀报告文学奖、中国长篇广播金奖、上海重大文艺工程精品图书奖、徐迟优秀报告文学奖、全军文学作品特等奖等20余项。

《李鸣生文集》(十六卷)即出。
 

 
(注:李鸣生“航天七部曲”由新华文轩.天地出版社出版。共约250万字,豪华16开本。定价288.6元。各大新华书店、各大网站均有出售。购书咨询热线(028)87734632   877386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