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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的淳朴芳香,永在大师的诗韵中徜徉


乡土的淳朴芳香,永在大师的诗韵中徜徉
——试析王耀东先生《陶罐•母亲》及其它乡土诗歌的震撼效应
 
文/刘辉
 
    大师的称谓,似乎在某些领域内或在某些程度上引起了某些反感。细究起来,也毫不奇怪。原因有三:漫天飞舞的大师,自封且自得,害人且蒙事儿。追逐名利,拿轻取或豪取的名誉当做谋利本钱,不知天下之大焉存廉耻。略知一二,就敢张牙舞爪,砸钱买名,妄自菲薄,坑害无辜。
 
    王耀东大师的称谓,我敢说那是许多诗书画界业内人士的一致褒奖。一贯的低调从事,一贯地倾心研读,自然是硕果累累。没有必要去自吹自擂,已是各种著作等身。没有必要去虚张声势,亦是业内备受尊崇的专家。王耀东老师,在业内的谦恭与谦逊的态度是人们都认可与尊重的。
 
    耐得住寂寞,“潜心修学”是真正大师们的一贯主张与道德修行。
 
    我与王老师结识应该是读诗、赏诗、品诗、评诗给予的机会。闲暇之余,我又认识了王老师的书法。刚劲、沧桑、力度,足以读出书者大气运笔的熟练把握。耀东老师的画作也是别有洞天的:大胆的着墨,色泽的搭配,足以叫人能静下心来细细揣摩。花草之间、山壑之间,亭阁之间,动与静的相互呼应、密与疏的有机契合、恰如其分的留白,彰显王耀东大师不言自威的大师风范。
 
    以作品说话,以作品中所蕴含的人品说话——王耀东老师时时处处始终秉承这一原则。书法的大气与硬朗是如此,画作的清新与明快亦如此。作为以乡土特点为领头人并率先垂范的诗作来讲:王耀东长时间耕作于这片炙热的土地,“愈老弥坚”——正是对王老师最恰当最准确的写照。
 
    忠诚于、热衷于、歌咏于曾抚育自己曾见证自己成长的土地,王耀东老师身体力行地从事乡土文学创作几十年。即便硕果累累,依旧笔耕不辍。七旬老人的志向——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无论是诗歌、书法、画作,王耀东大师不求名扬万里,只愿脚踏实地。做好自己终生执著追求的事业,永远是老师的座右铭。
 
    近来看到媒体舆论中热议的几篇王耀东先生的诗作。突出乡味,张扬善意,突显孝道。朴素诗句中彰显出不凡的意象笔触;不经意处独显作者的独具匠心;貌似平俗的再也不能平俗的诗意叙述才是大师的独到风范。
 
    重点从王耀东老师的《陶罐 母亲》说起
 
    陶罐,从远古的文明中走来。从人类最初的智慧创造走进人类自身的生活,早已是人类须臾不可离身的一部分。可以追溯或者穿越:当初母系社会中的母亲们是怎样用强大的责任来维系、来繁衍、来支撑一个硕大家族的。
 
    承载生命符号的“陶罐”,是诗人借用来拟作为诗歌意象的载体。母亲,一个至亲至爱的称呼,可以代表一个民族、一个家族、一个极其温暖极其和善的长辈个体。王耀东老师巧妙地用一个借代,完成了惊世骇俗的文字组合结构。我相信:《陶罐*母亲》今天遍地传咏,明天传世永恒!
 
    我读此句:“古老的黑洞洞的井/是我讀不懂的文字/  沉默的等待/母親在此彎下腰來  教我/她背上落滿厚厚的雪花”。真不用掰开了揉碎了地去细细解释。历史的厚重,鸿宇间可知与不可知之间的距离,诗人用特殊的意象风采精彩绝伦地表现了出来。
 
    因为我们才疏学浅,因为我们对祖先的充满敬畏之心,因为我们对未知世界仰视的姿态,所以我们始终保持着谦逊态度:“不懂”。正如圣贤老子奥妙道学之中的“不为”——不为而为之也。谦虚,永远是大师博学的心表。
 
    王耀东大师心里的陶罐承载的太多:“ 抬頭之間 / 滿天的雪花遠了/眼前的春花開了”。岁月为母亲的鬓发披上银霜,褶皱布满了艰辛日久的脸庞。年年岁岁花相似。只叹年轮的无情速度,碾压并吞噬了长辈的抱负。雪花走,春花开,季节的脚步不会停滞或者改变。唯独,母亲大爱于我们的所有,难以倾心地回报。
 
    这种永远愧心于母亲的自责心声,不必显而易见地喋喋不休。王耀东老师的诗意把握,高明之处就在于此。应了那句俗语——“此处无声似有声”。奇妙之处,倒是诗句的内涵:一切都在不言中!
 
    “這就是我的母親/竟用這一只陶罐的井水洗亮我了幼心/把一顆旭日升上了孤獨的高空/一棵大樹瞬間在眼前綠了”——听听!王大师的诗境究竟有多么的出其不意?辛劳的母亲:是祖国、是人民、是自己所有最亲近的人。“井水”是知识,是陶冶我们情操的净化剂。妙用“陶罐”为传承道具,饰演多种角色,正是大师的点睛之笔。坚守我们的执著信仰,扬弃沐浴过的风雪冰霜,坚持一而贯之的仁爱之心----等等,“旭日升”、“大树绿”足以充实任何惬意的想象空间,令人为之一亮!
 
    塑造可歌可泣的底层群体,亦是大师回归乡间的心事所然
 
    王耀东先生的《乡村的泥瓦匠》最精彩的一段:“是旋轉在手上  /還是用汗珠代替水滴/一次次把石頭立起來當漢字來讀”。水滴、汗滴、泪滴,滴滴是辛劳,滴滴写着不重复的故事。”石头立起来”:是历史的凝炼,是历史的记录,是一种永恒的沉淀。“當漢字來讀”:中华民族的唯一骄傲,是那些由劳动人民矗立起来的辉煌。无论是精神的还是物质的,都将永恒!
 
    应该感谢以“泥瓦匠”为代表的农村。“一個泥瓦匠 / 在此留下的腳印/竟成了傳誦的詩句”。这诗句是千姿百态的村落,这诗句是婀娜多姿的造型,这诗句是悄然升起的炊烟,这诗句是千锤百炼的永恒。借用一个“泥瓦匠”的诗境意象,讴歌最底层的群体,我认为,我准确地揭示出了一个王大师诗中的谜底。
 
    《灶堂的故事》:离不开父母负出的恩爱之情,离不开家庭和谐的温馨氛围,离不开一粥一粟带给人们的欢笑。多少家庭的兴于衰,多少夫妻的睦与散,肯定都与灶堂(厨房)有关。“灶堂”是一家的核心之地——乡村家中的灶堂灶火,更具作者频借用于思乡的意义。
 
    “灶中有火 / 家中的日子/就是數不盡的珍珠”——言简意赅的灶堂定义。每一个家庭都有其美妙的厨房格式,或大或小、或简或繁,那是布局;或喜或悲、或疏或密,那是“灶中之火”的主人为家庭铺叙的结局。珍珠珍贵,生活可贵,灶中的火是兴盛与繁衍生命的最恰当比喻。
 
    而母亲的伟大形象,无外乎必然呈现在维系家庭温暖的灶间。亲情的密不可分,母亲与灶火之间的对视,王耀东在每一个诗歌的节点都会“热恋”似地重复着。这正是王诗的情感魅力所在。
 
    王诗在《一对蚂蚁的寓言》中托寄着诗者本人的乡恋情思,全篇亦可精彩。我只说最后一句:“在原野的鄉路上/描寫出了一圈圈獨有的詩句”。除了恋情,王耀东先生永远会记怀自己的成长之路。“一圈圈独有的诗句”——那是热土给予的源泉,那是童趣之余的思索。我想说:诗人作品的永恒,一般都与家乡有关。因为,乡土之边最接淳朴的地气。
 
    无论是《寻牛》结尾:它的尾巴 / 一上一下/在我眼前畫一張無名的畫”,还是《种子的魔性》开头:“是春天 / 必然有一粒種子/在我手裡/也在土裡/這就是詩人的蘇醒”.我会隐隐地察觉到诗人的”隐私“,田间地头与牛群的嬉戏,与庄稼种子的亲密无间----类似种种,都是萌发诗情画意,无限定地恣意情感的沃土。无论走到哪里,王作家的诗心永远停靠在家乡静静的港湾。
 
    王耀东大师自学成才。当兵、从政数十年,从来没能泯灭他一生追逐的酷爱。以诗会友、以画会友,用书法的语言进行愉快地交流,王老师始终当成自己人生之最大乐趣。海内外都有大量诗书画传咏,都有文化使者王大师的辛勤足迹。
 
    用他的艺术人生去证实了一个真理:“艺术没有国界”;又会以他的所有作品为证:“艺术之人是有国别的”——大爱的情操亦融汇于热爱祖国的一诗一语、一山一河、一草一木、一笔一划,王耀东先生数十年追随中国共产党,热爱自己伟大的“母亲”始终矢志不渝。
 
    正因为如此,王耀东老师的诗作从心而发,从最初的原点出发——乡恋如真,诗香永存!恰逢中国共产党成立94年之际,祝愿党的事业不断发达强盛!祝愿王老的诗书画继续大放异彩!祝愿大师的诗心青春永驻!
 
                                         
    2015年7月1日于北京陋室
 
    作者小注
 
    刘辉(笔名:文军)北京作家协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华语红色诗歌促进会副会长。当代中国出版社《老北京那些事儿》系列丛书著作权人。京味儿散文、诗歌诗词散见各媒体或网络。为名人诗集的评论荣获多种奖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