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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趣话

诗歌趣话

 

作者:贾朝廷

 

  诗歌艺术是中外文学园地里芳香四溢的奇花异草。研究诗,自然应采取比较文学的方式和融贯中西的立场,才会居高而临远,“超以象外,得其环中”,对整个本国诗尽职!愚现就所了解、感悟到的有关中西方诗歌的特点,赘述如下。

 

  中国诗篇幅短小,读中国诗就像嚼炒熟的料豆,嘎嘣一下没了,短促而有力,响亮而清脆,且余香袅袅,沁人心脾;而读外国诗,则犹如稚童舔食棉花糖,看上去缠缠绵绵,黏黏糊糊,然诗味浅薄,耐不得推敲和琢磨。中国诗是咖啡,小呷而慢饮,越咂巴越有味;外国诗是白开水,咕咚下去,似乎没有什么味道。中国诗就像中国女人,含蓄、内敛、矜持,不张扬、不妖媚、不显摆;外国诗当然也差不多就像外国女人,开放,直白,唐突突,火辣辣。中国诗是中国人民志愿军,身材娇小瘦弱,但却机灵涮溜,在战场上打得美国佬晕头转向;外国诗自然就是美国大兵,个大却笨拙,看着硬朗结实、英俊魁梧,实则呆头呆脑、傻拉吧唧,战场上死伤无数。中国诗就像“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贾人妇,含羞而忧伤;外国诗怎么看都像俄国大力士,双拳紧握,胳膊弯曲,露出垒垒胸肌,狂野而骇人。中国诗仿佛墙角或篱笆处几株窃笑的小花,闪闪烁烁间便有了春天的盎然;外国诗则就像温哥华街道两旁高大繁茂的枫树,非等到秋天来临却不见任何诗意。中国诗比作漫漫无际的草原似乎并不为过,那是无尽的希望和律动的生命延伸到天边;外国诗恰恰就好比广漠无垠的沙海,很难找寻到希望和生命的存在。中国诗描写风景,人是妙化的点缀;外国诗描写人,风景是必有的陪衬。中国诗要么李太白一样的飘逸,飘逸得如同凌空仙子,要么杜子美一般的朴实,朴实得能嗅到泥土的气息;外国诗或者充满智慧,像泰戈尔,曼妙的飞鸟在诗意的天空舞动,或者富有哲理,一如普希金,你能听到大海深沉的叹息。读中国诗,你感受更多的是秋娘的凄凉和悲意;读外国诗你将更多体味到夏公的灼烈和火热......

 

  凡此种种。寻其究竟,愚以为与各自的文化传统和民族特质不无关系。西方人什么都解放,在公共场合可以旁若无人打kiss;而东方人相对保守,在公园里拥抱就将被视为有伤风化,没有教养。中国诗犹如中国人,中国人也似中国诗,外国亦然。真闹不清是诗濡染了民族气质,还是特定民族造就了特定诗风。这就好比庄周之于梦蝶,周耶?蝶耶?直绕的人心头萦萦,魂魄不定!

 

  (一家之言,仅供参考。文责自负,敬请明鉴!)

 

  作者贾朝廷,河南省永城市西城区双语学校

 

注:本文已获作者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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