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文学新军四章
作者:顾偕
半生戎马半生情
——赵绪奎军旅诗歌读后
约在七、八年前省作协的一次新春茶话会上,诗友向我们这桌引来了位清瘦却不乏英武之气的军人。记得当初诗友介绍完一位作者,那军人立马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此情着实令在场的感动,也着实让人好奇的要记住这样一位其实也一直在写诗的军人。军人叫赵绪奎,知道他的名字后,竟而也断断续续读到过他的一些作品。七、八年后的某天,没料赵军人乍然又闪现在了我办公室门口,几乎山水又相逢般戏剧性地转业到了我们区的文联,如此怎不使人叹服所谓的世界,其实真的还很小。
由是自然有一番畅谈,自是也捧读到了他赠送的两部厚厚的新著《城市花开》和《雄性部落》。
军旅诗歌我读得不多,新时期有印象的,也就只有雷抒雁、周涛、王久辛等几位。读得少一是因为语境不同,二是大致以为其经历与我们惯常的生活有一定隔膜。此番陆续读了些赵绪奎的诗后,想来以上的这些感觉,无疑算是误解了。任何人生的好诗,只要是心灵的感知,只要其崇尚和张扬的是生命最真情的激荡,不管它属于那种类型,想来都有一定的艺术感染力,读来自然也会让人觉得生动和亲切。
赵绪奎的从戎生涯一晃便是二十八年,如此漫长的戎马阅历,究竟是个什么岁月的概念,又究竟能为一位征尘中的诗人,留下什么样的美学感悟,我想只须细读一下绪奎同志的《生在清明》、《女人的定义不止一种》、以及《边走边唱》和《走向壮丽》等这些壮志如火、温情弥漫的男儿热血诗篇后,你就会看到一种坚强,在引领着一位当代军人的人生;一种英雄情结的责任,无时不在以充沛的精神个性,回应和见证了一个时代的命运。
大我的情,是祖国情是民族情,也更包括女人情和母亲情。没有热情的诗歌可以说是死亡的诗歌,没有领略和感悟的诗歌,同样也应当说是苍白和盲目的诗歌。从绪奎同志的军旅诗歌中,我们除了读到了起码的将士豪情唱大风外,还品味到了一种奔放中包含的细腻,阳刚中蕴藏的柔美,甚而还有每每于吟唱记叙中别具诗意的那种智慧的奇巧与机智。赵绪奎的诗歌言说方向一直是浪漫而又壮怀激烈的,它不像当下名派繁多的那些诗,读来总让你眩晕和障碍,读来老叫你深陷于一种梦呓和絮语,老在一些欲望的细节中挣扎。赵绪奎的军旅诗歌,虽不能说全是铿锵战歌,其精神之光更不能说全都是在折射一个时代,但它总体的人生入境之味,却是明丽而又散发着浓郁的军旅之情的,也更是以一腔充满敬意的追求,在其戎马的广阔空间,在其所有意境的维度,为我们无私的奉献了感怀了他半生的眼中景、心中情的精神资源。这些颇显功力和张力的军旅诗歌作品,既是诗人在某一特别环境身体力行的修辞和言说,是在某个时期感情记忆最真实的瞬间印记,也一样更使我们于他那些敏锐的视角上,于那些动人心魄的稳健情韵中,意外而荣幸的倾听到了另一种刚强生活的履音,听到了一种朴实生命纯真感受的表达。
现在不少诗歌遮蔽了精神,掩盖了崇高,一味耽溺于琐屑的日常化“提炼”,仿佛唯有如此,方可彰显“灵性”,做到创作的极致。其实诗歌真正的力量并不在于深奥与华丽,不在于一些极端的依托。好的诗歌既是情感记忆的再度体验,是柔情的理性阐述,也更是一种历史充满能量的简洁的呈现。赵绪奎的军旅诗歌作品,其中心主题,其语言形式,甚至一些情感和意象,均是我们看不到多少复杂的白描手法。但正是这种隐去了“重彩”的平平常常的“唯美”,倒让我们深深体会到了作者内在文化的含量,一种绝无浮躁的较为高洁的诗歌人文内涵。
情是由多种元素构成的,除火热与奔放之外,其实也不乏内敛与冷静。也许,它的显眼之处,有时是我们看不见的风景,但正是这种内在的辉煌,让我们足以回味地领略到了诗人宁静的睿智与想象,甚至让我们于诗人专注的那些事物中,看到了人性激情的本真。
已是中国作协会员的赵绪奎诗歌作品,便让我们欣慰地读到了这些。
2010年9月3日于广州科学城
注:诗集《城市花开》和《雄性部落》,分别已由花城出版社和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
一路向南:在散文中安家
——王国省散文新著《一路向南》读后
连续两个下班时刻,我在众人散去的办公楼,颇有兴致地读完了一部王囯省将出的新著《一路向南》(花城出版社)。那种琐碎成章的亲切的表述,那种平常心燃就的热爱的火花,可能不会刻意地去强调什么更高的文学价值,却能让你于一方并无多少增色的精神领地及灵魂花圃,欣慰望到一幕幕真诚的细腻,以及俨然比生活更贴切的一些浓烈文字所展现的命运的故事。如果朴实情怀也是能够产生“经典”样式之一的话,同样流畅便不再是优点,恐怕进一步能为我们带来敬畏之心的,仍然应是生活中提炼的思想,是无数多于感慨的认识后的思考,尤其还该是由一种以内容为“家”而梦想却又一直继续在飘逸的心灵的超然。
王国省的“生活散文”《一路向南》首先就使我读到了这些。
在场式写作是近年散文运动中出现的一种较富深层寓意的理论建构模式。它通常指的是用贴近式写法,直接求取现实中的原态面貌,充分调动作者的感知系统,借由日常细节,从而让读者强烈地触抚到人性的温度,并由此于一些事物中产生对本质的追问,从审美上主观覆盖那些生活中的真挚经验。王国省为求生机和事业的发展,怀揣一颗悲悯之心,多年来由最初的燕赵大地“一路向南”,步履不停地也一直在自己文学视角的穿透下笃行不倦,斯种无疑投入了不少身心的真情写作,从不慌乱之中,自是要凸显所有表象之下的思考之“重”,并在其笔力融汇的人情之美上,必定也会大张一种自然主义的丰盈,生动地再现出生活的质感。如书中“永远的亲情树”、如“馨香回忆”、又如“父亲进城”和“农耕年华”等。
散文作为一种非虚构文本,发展和延伸到了今天,几乎于外形体裁上不会再有多大的文体建设以及所谓的全新特征。因此,怎样在一些经验常识中,寻找、整合出篇什的纵深感,怎样能在寻常叙事里于自己发出的声中让人领略到一种单纯的丰富和语境的深度,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相近趣味,至于到了今天,倘若一味地再在那些“原生性”上只是洋溢起更多斑斓的感觉,其作品必然就难继续感动人心,也不可能再让读者从中获得较高体悟的意味。因此王国省的这部散文新著,似乎是在明白了一些真实状态后的内涵图景,才关注起眼前这些嬗变的表征和浸润着无数亲情真情的乡事和乡情的。那种离乡人的情怀,已不简单再是种刚烈之士的粗放豪气,此时的写作一如灵魂的壮游,渗透着某种文化情感和了然于胸的精神层面的思考,故而其修辞亦似一股激世清流,由精彩点滴的汇聚,直至居高声远,终于书写出了视野深处的一些意义,乃至情感连接中个别鲜活的深刻度。
就篇目来看,无论是“戴帽子的村庄”、“颈上风物”、还是“一个人的西湖”或是“冰河之恋”,作家王国省几乎都不是在局限的描摹人生。这些感悟型的散文,已具备了一定的审美指导方向,即便是些悲苦的社会议题,也由诸多共性中反应了不少正常或非正常的世道人心,进而在作者首先的“省思”中更助人深思。所以说一种好的散文质地,今天的优劣标准及其影响力,肯定不再会是那种“软”质文字的虚张声势抑或温情脉脉,它必须对本质和人性有所眷顾,必须在万事情理之中有处可说,必须有诗性意识和允许哲学问题的存在,这样的散文,如此因为有了自由,梦想则亦愈发无疆。而所有这些具有现代文明功能的修为,即使作品属性强烈与否,一样都会较鲜活的体现出一名散文作家的创作造诣。
在曲折性中有着不同的超越,在遵循生活逻辑基础上理解后的艺术突破,依托一些戏剧感从而生成出更富生命气息的修辞品相,在广阔中介入迷离的欲望,在当代问题和社会矛盾中捕捉出启示的韵味,王国省正是运用了这样一种情感载体,通过洞察、诉求,通过枝微末节的直接呈现,甚至通过众多思维细部凝结点的忠实拨高,“一路向南”地为现世文坛送来了他满是爱与呵护的表达,送来了他自己必须做到的一份始终保持着真诚的心灵的记录。可能这本书中文中不一定全是奇思峥嵘,但因了其情义和品格的激荡,相信一切执著都有机会说明什么是伟大。
一路向南,尘埃不会落定,征途永远在路上,而精神故乡则当一直在身边。愿王囯省继续风行水上,永葆自然成文之势。
2017.6.27午后于广州科学城
注:《一路向南》已由花城出版社2017年出版。
惟有浩然气 方有万古情
——刘荣基《清溪诗稿》读后
《清溪诗稿》的作者全然不似其书名那般俊秀。这位早年体育系科班出身的黑皮壮汉,终日腆着弥勒佛一样的大肚,很难让人相信他还是位文武兼修的真秀才,不仅练得一手好字,且能写出一手好诗。据说萝岗永和自古方圆几十里地,大凡有志者屈指可数就只那么几个,荣基以布衣之躯心怀天下,足见民间的理想也是灿烂的。
现代人作旧体诗,应算是一种“新韵古词”。常言道“时移音律改,岂是昔时声”,这就要求今天的作者除了能够革故鼎新,在创作上由景及事及人,还需更加敞开思维,焕发新的时代活力。而立意高远便是指襟怀开阔,不仅于个性追求的表达空间,要做到心灵与情境的融通,于出新的意义层面,还得更多地展现出丰富的思想意蕴与华彩。当然这是对古诗词创作的一种较高的要求及衡量。所幸荣基在他托物言志的发抒中,以其豪放与柔情的融合,以其从寻常自然万物中发现的开阔气象,凭借自己的虚静心和真性情,已使作品较好地做到了这一点。
旧体诗虽是种古已有之的特殊形式,但其内容和风格,并不说明已然运用殆尽或写尽。艺术生命永远在于创造,而诗词又是汉字的艺术,为此如何创造和释放汉字的巨大能量,如何使得具有现代意识的旧体诗创作,在继承与发展上臻于圆满,这就需要作者在捕捉意象、营构意境、酿造韵味时再作些多元探索,并于创作实践中更好地以自己的激情与希望,为新的艺术观念注入鲜活的文采与意境。旧体诗创作尽管有音韵、平仄、对仗等一些基本格律之讲究,但我们也不必一味仿效复古派,尤其切忌过量堆砌词藻和典故,把一首诗弄得艰涩、生僻、甚至别扭。其实现在也有很多不讲格律的古诗存在,只要不完全游离那些诗词的大致特性,同样有着丰富的时代精神及音律、意境、语言之美,这样的旧体诗,想来无论从认识还是悟性上讲,依然是有着创新的活力和其艺术价值的,甚至它在能让读者看懂、接受、喜爱和普及的层面上,由于其思想情感表现的奔放或壮美,它一样也是深刻的。如作者的《迎虎年》、《戍子参加迎奥群众活动》、《赠父亲》及《纪念碑》等等。
优秀的诗词作品不外乎是心路里程的写照,但又绝非是种心灵的独白。它必须于经验与修辞中获得一种灵魂的诉求,甚至在诗性思维中,在对现象与遐想的发挥时,还得映射出一种人生态度,彰显出内心与视野的顿挫力。如此作品于精神观照下才会于审美情趣中,树立起格高气浑的诗词命脉,并使一些丰富的内涵越发呈现出艺术的张力来。一首好的诗词作品诞生,必然会具备智慧、风骨、胸怀以及操守这些涵盖了可贵信息的人文要素,倘无这样一种生命意识与高度的凝结,没有了一种想象与灵感神苍骨劲的支撑点,再怎么绚丽或淡雅的吟咏,也是缺失深度和广度的。即使偶有意味醇浓的一面,其实质也不过是语言的游戏。因此,仅有雅意是不够的。诗到穷处句自工,历来千古绝唱或是那些瑰丽篇章,无不均是以省察精神价值而为先决条件。所谓升华,指得往往就是缘情言志的意义拓展状态,一些特殊视角的超越现象,更包括对一些气象抒怀的创新。而荣基的作品,如《捕鼠赋》等,以其对事物的观看居游,以其对前人不朽名篇的自由汲取,以其豪情对生活的结合,甚至以其对时代的一些诗性沉思的担当,对世间真爱力量无限的赞美,由此不少句子,已使我们读罢不禁要唏嘘动容,深感某些参悟之作确也充盈了不少清丽与柔婉,圆润及超拔。
荣基是位自觉之人。他似乎早已懂得了要对滋养他的这片土地,须以毕生热爱而回报。故他的作品,总是情不能已地要为那些生生不息的家乡风物反复吟诵,并试图以多样的角度和节奏,来阐释自己心灵的风景以及能为他提供精美佳作的众多外在的景象。其实创作的资源不完全仅有这些。许多艺术空间不单可以从生活中提炼,同样也能于抽象的事物里去提取。艺术创新的动力源也许就隐含在我们的灵魂深处,它也一直等待着我们能以探索的方式去尝试,只是诗家们对此很少懂得去如何激发罢了。
“绝壁悬崖万丈峰/飞泉直下雾濛濛/荡舟欲问猿啼处/江岸忽来太白风”(刘荣基:《赋得猿啼怀李白》)。诗歌是人类最高精神的仰望,无论是养心种德,还是像孔子那样曾幻想能以“诗教”化育苍生,作为一名诗人,即使处在光明时代,他的作品除了颂歌,同样还是需以积极的姿态去触讽时事、胸中常怀一种兴亡之感的。甚至不妨多一些哲思凝聚,在忧世悯俗时,闪现出更多的世界的生动来。这样的作品作者涉猎得虽不多,但就读到的,却已然显出了较厚重的历史感和颇具力度的思想沉稳了。
欣闻荣基的这部《清溪诗稿》不日就将出版行世,嘱“序”太隆重,拙文权当一篇读后感吧。
2012.12.26于广州科学城
注:《清溪诗稿》2013年7月已由长江出版传媒崇文书局出版。
境界决定散文的生命
——喜读孙仁芳散文集《拾花入梦》
我对孙仁芳的出书一直是期待的。
不仅仅是这位纤长秀丽的闽南女子,华侨大学甫一毕业,25年前便敢于远别泉州故里独闯广州,几经风霜终于做了一家皮具品牌店的老板;初为人母又当起两个孩子的人妻时,文学初心居然依旧炽烈,长久忙里偷闲总还徜徉在文字与梦想的记叙中。这便有了今日这本不俗的《拾花入梦》,一切过往都是情,温情、激情以及爱情,自是在其真纯感触之下,情怀荡漾,不时会要视野开阔地美唱一曲。
我很欣慰的想说自己读到是一种小女人散文大女人的襟怀。无论是家常琐事还是乡风俚俗,抑或女性物语,但凡仍是一些闺蜜夜话,这些作品均是篇短而完整,写得细腻周全,尤其行文洒脱,每每多见文化底蕴的满纸充盈。有思考而不朝心仪之处盲目的恣意汪洋,有活力又能做到绝不模糊地倾吐出命运的深心,且在现实与事物躁急和忙迫中,安然自由地发出一种较为澄明的真话的认识,使之身边周遭习焉不察的平凡万物,由此都能显现出本真的浓度,这就是写作的意义,任何釆撷着生活碎片的散文的自然追求,也更有了自身于物化世界生存下去的深沉魅力。
当然这里讲的是有着一定层次的文化散文,如集子中的《爱的眼睛》、《使君子的花事》、《青花之思》、《花样人生》、以及《父亲》、《老街印象》等,作者的艺术感应能力,一俟与高度缩略化的事物两相遇合,并使大多精神状态都能从人性的角度得以透亮的开掘,一种大化的感觉既已做到了质文平衡,这样自是也就形成或产生了我们通常所说的审美价值。
所幸孙仁芳写的正是这样的散文作品。
缘情而起却不乏精神诉求,随兴所至又能摆脱模式束缚,常以自己独到的实话流连和领会一些辟创的新境,由是《一张古早眠床》,在过程与影子里,让疲惫的现代人又体悟到了距离的品格与灵魂;《小时观书记》让书斋洋溢起的生命流转,仿佛即刻又流露起了时代曾经难忘的那些丰满。《隔着一个邮筒的情谊》更是在喧腾年月,有着诚挚情怀需要保留一种温馨理想的珍贵,而《记忆里的金鱼巷》,即便不再是心弦新音,不是重又洞察中还可陈述出的社会急剧变动的鲜活面,但思想的电光一闪,毕竟还是能为今天这种类似思与诗的言说,于境界上明确地表达出沧桑就是生活的升华刻痕!
散文不是历史,可有了一定的境界,散文又可成为历史,那便是空间赋予了它绵延的生命。因此开放的散文,必定也会是问题和观念的守护者。它不会让语言仅仅流淌于一些耀眼的原型,不会把轶闻传奇之类,继续矫饰再现成文藻绮丽的天堂。好而知性的散文虽然具有智慧和理性,却也同样不是知识堆砌的嬗变和胡侃体式的丰满继而流于空洞。一切深刻造就都不会源于刻意追求,天然便是最好的提炼。因此在孙仁芳这些并无多少文法规约的散文作品里,漫无边际却浸润着个性与目标的饱满;有时的不成阵势,恰恰于幽深率直中,不羁地书写出了经验与主体需要找寻的丰采:就像《春半月》、《码头晨曲》,还有美仑美奂的《园子里》,散文诗般的《入画大吉沙》等,其境界指涉不单只是诸如《一株美物》和《七里香》那么简洁和不简单,那种琐碎中的诗意及其更多不光是怀恋里的珍视,在事物的延伸性上,同样更有着值得我们期待和重视的一种精神与灵魂的意味,一种思想活性原素所能赋予读者清新的感受。重要的还有,就是作者已然能够给予我们的,其实都是平凡生命必须懂得的一些并不惊世骇俗的启示,如美好必须牢记和遵循,无畏将战胜一切荒谬与贫瘠等等。
这些年合并后的黄埔区可谓才女缤纷创作壮丽,孙仁芬在这当中算是出现较晚的,但后蓄之势却能光彩夺目,上得阵来就起笔不凡,刚健和文雅之间,均可能不同程度有着较高的发挥。此女子虽然未能做到篇篇天籁,但就这轻轻的“拾花入梦“,愿大家都能闻之天地有声。
2021.6.8午后于广州
注:《拾花入梦》已由长江文艺出版社集团祟文书局2022年出版
作者简介:顾偕,上海市人,当代著名诗人,中国作协会员,广州市作协副主席,第五届全国青年作家创作会议代表。曾为广州市文学创作研究所、广东省文学院专业作家,在《芙蓉》《花城》《湖南文学》《诗神》《人民日报》《文艺报》《文学报》《南方日报》等全国大型报刊发表长诗近30部,著有《顾偕长诗选》《太极》(英文版)等诗集九部,电子版新作诗集、评论集两部(中诗网发布)。诗作曾被拍摄成电视诗、电视音诗在中央电视台、香港等全国30余家电视台播出,多部诗集被国家图书馆、中国现代文学馆、香港图书馆、日本东京外国语大学图书馆收藏。长诗作品入选人民文学出版社的《三年诗选》等多种专家选本,多篇诗歌评论在国际知名人文社科前沿期刊《中文学刊》刊载(全球发行)。获“第五届中国长诗奖·最佳文本奖”及其他文学奖项多种。曾作为中国作家代表团成员随张贤亮、徐怀中团长出访日本、巴基斯坦进行国际文学交流。1996年起《诗探索》杂志、中国作协《文艺报》社以及广东省作协和广州市文联等先后三次联合在京召开其“作品研讨会”。相关作家名和作品篇目内容被《中国新诗编年史》《中囯当代文学发展史》《中国作家大辞典》及“百度百科”辞条等写进和录入。
注:本文已获作者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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