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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白话百年中国当代诗歌百人微访谈(八)祁国、张执浩、高星


重磅:白话百年中国当代诗歌百人微访谈(八)

祁国、张执浩、高星
 

 
 
        编按:
     
        中国当代诗歌就是指新文化以来,中国的白话诗、新诗和现代诗。今年是这个诗歌的大日子!从胡适发表《新文学刍议》和他的一组白话诗,马上就到一百年了。为了纪念这个日子,总结与研讨,废话教主杨黎带着四中校草李九如一起做了一个非常有价值的中国当代诗歌微访谈。为什么说“非常有价值"?从所覆盖的人群,问题的深度,到回答的精妙,都值得反复一读再读。
      
        微访谈覆盖了老中青百名诗歌写作者,杨黎采访部分以老将为主,九如采访部分以年轻人为主。教主和校草都付出了很多时间和心血,编辑正在对访谈内容进行整理,陆续在四中首发。正在编辑中的《橡皮》5也会选发一部分,整体访谈最后会辑集出版。
      
        感谢所有参与微访谈的诗歌写作者。      
 
 
 
 
        祁国回答
 
        一、你认为中国当代诗歌最大的成功是什么?没成功的话那最大的问题又是什么?谢谢你的支持,我等着。
 
        首先我以为当代诗歌非指白话诗、新诗、现代诗歌,也非指后现代诗歌,当代诗歌应是与当代艺术并行的特称专指。现当代诗歌史与现当代艺术史不能同步的基本问题,造成了多年来严重的诗学混乱,让一些自觉和不自觉的抄袭者及装神弄鬼者招摇过市,严重阻碍了诗歌创新与发展,这是目前急需解决的基本学术问题。
 
        当代诗歌最大的成功是语言的变化,带动了一个民族思维的变化,乃至思想的变化。
 
        如果有没成功的地方,也与当代诗歌无关,只是因民众广泛缺乏基本的当代美感教育所致。也就是说,中国的当代诗歌承担着创作与教育的双重任务。
 
 
        二、谢谢你的回答。对于第一个问题,几乎都给了中国当代诗歌肯定。而这种肯定,都和语言紧密联系。那么我想请教你,中国当代诗歌究竟为现代汉语提供了什么新机制和新内容?顺便再问一句,现代汉语和古白话又有什么本质的差异?期待你独特的高见。
 
        当代诗歌为现代汉语提供了开放、自由的生长机制,及当代文明和真实中国经验的新内容,有效改变了权力话语的垄断,为这个民族的想象力与创造精神提供了极其宝贵的机遇。
 
        现代汉语和古白话的本质差异:分属不同时空的语言。古白话是文言文与现代汉语的基因之桥。现代汉语相比古白话,更具全球化语法,是正活着的语言,而古白话已完成了使命。
 
 
        三、很好,谢谢你的回复。在做这个微访谈时,我们在白话诗、新诗、现代诗、现代汉诗和当代诗歌等好几个词语中费了许多脑筋,总觉得没有最为准确的叫法。说新诗吧,那它针对什么旧呢?而且已经100年了,也不能一直这样叫下去。说现代诗歌吧,难道它不包括当代吗?说现代诗,其实好多诗并不现代,难道就要拒绝在这类诗歌历史之外?所以,我们真的很迷茫。所谓名正言顺,为中国百年来新的诗歌找到自己的名字,的确算一个迫切的问题,而且我们还发现,没有准确的命名,应该是中国现当代自由白话新诗最大的隐患。对此我们再次期待你的高见,找到最准确的说法。
 
        我个人以为,诗歌史应与艺术史并行,甚至是领先其它艺术门类的。五四开端的部分白话诗、新诗,从狭义讲,应归入前现代诗歌;社会主义诗歌及朦胧诗的部分作品虽有不同,但仍应归入现代诗歌;第三代诗人开端的部分诗歌应归入后现代诗歌;互联网兴起、全球化特征越加明显的新世纪以来的部分诗歌,应归入当代诗歌。
 
        前现代、现代、后现代、当代,不仅仅含有时间线索,更是一种种艺术“主义”的差别。
 
        当今中国诗人,貌似同处一个时空,诗人之间其实落差很大,有些还在‘’翻译’’古诗,有些还在"搬弄"外国古诗;有些还生活在农业乡土社会,有些仍停留在集体主义工业社会……所以,诗学混乱不仅是诗评家们造成的,也是我们所面临的社会现实;加上公众及部分诗人审美的滞后,走在汉语前沿的当代诗歌,任重而道远。
 
 
        四、好的,你的说法有道理,但你也知道这样一个事实:这种诗,我们已经写了100年了。100年好像不长,但肯定也不短。亲,就你的阅历和学识,在这100里,有哪些诗人、哪些作品、哪些事件和哪些关于诗的言说,你认为是有价值的?有发展的?至少是你记得住的?我们必须面对这样的问题,因为我们必定是一个关于诗歌100年历史的访谈。辛苦,辛苦。感谢,感谢。
 
        心中虽有本个人的帐,但仅是个人好恶。代表性的诗人、作品、事件和言说,还是让评论家及后人去总结吧!
 
 
        五、谢谢你回复,让我们的访谈很有价值。在前面四个问题之后,我们觉得有一个绝大的问题必须摆到桌面上来:这个问题,就是诗歌的标准问题。诗歌到底有没有标准?或者说有没有唯一的永恒的标准?笼统而言,“古代诗歌”似乎是有标准的;而自新文化运动以来,白话入诗,诗歌事实上陷入一种先验的迷惑中:它至今也没有完全确立自身,或者说,它需要像中国古代诗歌一样,确立一个标准码?说白了吧,上追千年下启万世,到底什么是“诗”?期待你指教,并先谢。
 
        诗歌的标准是依附于时间的。而时间之下,人类社会的宗教、政治、经济、文化等均会对诗歌产生某种多余的影响。换言之,不同时代有不同的诗歌标准。即使古代诗歌的标准也是变化的,有些诗人也是后世取得更大声名的,有些诗人则在后世式微。当然从小处讲,每个时代的诗人个体都有自己的标准。有些个人标准往往是不入流的,但同样对诗歌的发展起到了作用。比如,一直被主流诗歌史轻视的打油体。
 
        诗歌的标准,往往是被主流了的诗歌标准,是被利用了的诗歌标准。这也许就是诗人的悲哀之处。
 
        我的个人标准是,诗是超越的、独立的、自由的、创造的,是此生的精神活动与文字构成的某种准确,是面向未来的,是在反标准中落实自己的标准。我的自我重点标准是,创造诗意的另一半表情,笑的表情,或者说笑中带泪的表情。
 
 
        六、谢谢你。关于中国百年诗歌的访谈,问题还多,但已大致有数。这里,我们想用一个古老的问题作为我们访谈的结束,那就是你为什么写诗?或者说是在今天,世界已经发生了那么大的改变,而你为什么还写诗?写诗,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我写诗是为了与时空沟通,也是为了与自身沟通,而诗则是最适合我表达的方式。
 
        世界虽发生了很大变化,但对我而言,诗仍是最刺激的精神活动。
 
 
        七、哇,各位大侠:访谈完了,我们才发现是六个问题。而我们算了一下,六个问题不吉利。所以,我们必须麻烦你,再回复我们一个问。不过这个问比较简单,也很好玩。你可以不回答,但不能不回复。一定。我们的这个问题是关于写诗与性的关系的问题。也就是说,写诗对你的性想象和性行为有没有影响?期待你的回复,多谢多谢。
 
        你问的问题总是太大,哈哈。写诗对我的性想象没有影响,倒是性想象对我写诗有影响。当然,这一下一上两种事物,都是极端纯粹的好事。
 
 
        祁国简介:1968年生。男。诗人。书画家。剧作家

 
 
 
        张执浩回答
 
        一、你认为中国当代诗歌最大的成功是什么?没成功的话那最大的问题又是什么?谢谢你的支持,我等着。
 
        产生出了多种风格迥异的诗歌流派,和能体现这些风格的杰出诗人。
 
 
        二、谢谢你的回答。对于第一个问题,几乎都给了中国当代诗歌肯定。而这种肯定,都和语言紧密联系。那么我想请教你,中国当代诗歌究竟为现代汉语提供了什么新机制和新内容?顺便再问一句,现代汉语和古白话又有什么本质的差异?期待你独特的高见。
 
        当代诗歌逐渐摈弃了神话和鬼话,恢复了说人话的意识,这是很多写作者达成的共识。让语言更有亲和力,重视语言的内在节奏、呼吸、气息等,这些都是许多诗人在创作过程中主动探索的。这实际上更了语言前所未有的尊严和解放。
 
 
        三、很好,谢谢你的回复。在做这个微访谈时,我们在白话诗、新诗、现代诗、现代汉诗和当代诗歌等好几个词语中费了许多脑筋,总觉得没有最为准确的叫法。说新诗吧,那它针对什么旧呢?而且已经100年了,也不能一直这样叫下去。说现代诗歌吧,难道它不包括当代吗?说现代诗,其实好多诗并不现代,难道就要拒绝在这类诗歌历史之外?所以,我们真的很迷茫。所谓名正言顺,为中国百年来新的诗歌找到自己的名字,的确算一个迫切的问题,而且我们还发现,没有准确的命名,应该是中国现当代自由白话新诗最大的隐患。对此我们再次期待你的高见,找到最准确的说法。
 
        我倾向于用“现代汉诗”这一说法来指认当下的写作,既有传承性,又对我们的写作提出了新的要求。
 
 
        四、好的,你的说法有道理,但你也知道这样一个事实:这种诗,我们已经写了100年了。100年好像不长,但肯定也不短。亲,就你的阅历和学识,在这100里,有哪些诗人、哪些作品、哪些事件和哪些关于诗的言说,你认为是有价值的?有发展的?至少是你记得住的?我们必须面对这样的问题,因为我们必定是一个关于诗歌100年历史的访谈。辛苦,辛苦。感谢,感谢。
 
        如果说由胡适他们倡导的“新诗”还局限于一种文体观念的话,那么,到了卞之琳、冯至时代,新诗的成就已经在文本意义上得到了落实。只是因为后来中国社会的文化进程被迫中断,然后日趋政治化,新诗变成了失格的附庸品,独立,自由的原则被抛弃了。这种局面一直延续到了朦胧诗的崛起,北岛等人最大的贡献其实并非文本意义上的,而是唤醒了沉睡了很久的诗歌精神。之后是第三代诗人的全方位探索,从文本意义上推进了汉诗的现代性,主要是让诗歌回到了语言上,这一时期流派众多人才辈出,怎么高估也不过分。语言一旦被激活之后,诗歌的现代性就得到了充分的发掘。随着网络时代的到来,越来越多的具有现代意识的优秀诗人成了当下诗歌写作的主体力量。
 
 
        五、谢谢你回复,让我们的访谈很有价值。在前面四个问题之后,我们觉得有一个绝大的问题必须摆到桌面上来:这个问题,就是诗歌的标准问题。诗歌到底有没有标准?或者说有没有唯一的永恒的标准?笼统而言,“古代诗歌”似乎是有标准的;而自新文化运动以来,白话入诗,诗歌事实上陷入一种先验的迷惑中:它至今也没有完全确立自身,或者说,它需要像中国古代诗歌一样,确立一个标准码?说白了吧,上追千年下启万世,到底什么是“诗”?期待你指教,并先谢。
 
        标准肯定是有的,但没有唯一永恒的标准。在我的写作认知里,诗歌的声音性,画面感,以及由此传递出来的诗人身心的在场感,是衡量一首诗好坏的重要指标。当然,这指标也只对我个人的写作有效。事实上,我更希望诗人们写出各种不同,而不是趋同。即便古代诗歌的标准,除了基本技法外,差异性才是我们视之为丰富的重要原因。而且,那些所谓的标准也是后人梳理归纳出来的结果。现代汉诗才区区百年,还有多种可能性尚待发掘,目前就确立标准也许为时尚早吧。
 
 
        六、谢谢你。关于中国百年诗歌的访谈,问题还多,但已大致有数。这里,我们想用一个古老的问题作为我们访谈的结束,那就是你为什么写诗?或者说是在今天,世界已经发生了那么大的改变,而你为什么还写诗?写诗,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我为什么写诗呢?这个问题我也经常问自己。实话实说吧,诗歌是迄今为止我所能找到的最好的一种与世界的沟通方式,自由,率性,也不会那么词不达意。成为诗人是自我觉悟和发现的结果,这结果能让我长久地保持欣喜和满足,让我觉得没有白来人世走这么一趟。
 
 
        七、哇,各位大侠:访谈完了,我们才发现是六个问题。而我们算了一下,六个问题不吉利。所以,我们必须麻烦你,再回复我们一个问。不过这个问比较简单,也很好玩。你可以不回答,但不能不回复。一定。我们的这个问题是关于写诗与性的关系的问题。也就是说,写诗对你的性想象和性行为有没有影响?期待你的回复,多谢多谢。
 
        呵呵,我只能说,写诗与做爱有异曲同工之处。
 
 
        张执浩,1965年秋生于湖北荆门,现为武汉市文联专业作家,《汉诗》执行主编。主要作品有诗集《苦于赞美》、《动物之心》、《撞身取暖》和《宽阔》等。曾先后获得过中国年度诗歌奖、人民文学奖、十月年度诗歌奖,第12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诗人奖,首届中国屈原诗歌奖金奖等奖项。
 
 
 
 
 
        高星回答
 
        一、你认为中国当代诗歌最大的成功是什么?没成功的话那最大的问题又是什么?谢谢你的支持,我等着。
 
        成功有三,割裂了中国传统诗意,呈多样性;语言成为开始无穷尽的可能性,全是废话;纯粹是个人化写作,作者读者统一。
 
 
        二、谢谢你的回答。对于第一个问题,几乎都给了中国当代诗歌肯定。而这种肯定,都和语言紧密联系。那么我想请教你,中国当代诗歌究竟为现代汉语提供了什么新机制和新内容?顺便再问一句,现代汉语和古白话又有什么本质的差异?期待你独特的高见。
 
各种言说的可能性和穷尽言说的自由。象征不再重要,白话不白。古代白话是文言的翻译,现代汉语的独立和自满自足。
 
 
        三、很好,谢谢你的回复。在做这个微访谈时,我们在白话诗、新诗、现代诗、现代汉诗和当代诗歌等好几个词语中费了许多脑筋,总觉得没有最为准确的叫法。说新诗吧,那它针对什么旧呢?而且已经100年了,也不能一直这样叫下去。说现代诗歌吧,难道它不包括当代吗?说现代诗,其实好多诗并不现代,难道就要拒绝在这类诗歌历史之外?所以,我们真的很迷茫。所谓名正言顺,为中国百年来新的诗歌找到自己的名字,的确算一个迫切的问题,而且我们还发现,没有准确的命名,应该是中国现当代自由白话新诗最大的隐患。对此我们再次期待你的高见,找到最准确的说法。
 
        其实所有的概念在对话者之间是心知肚明的,不管如何称呼,都知言之有物。比如你问我现代诗,那就是我们关注写作的所谓第≡代这类人群的这些诗。如果你问我口语诗,那就是阿坚,于坚,韩东,春树,伊莎等一些字面上可直接阅读的诗。如果你问我废话诗,那就是你,小竹及身边人的那些诗。如果用历史眼光命名,似乎涵盖一切,那就是诗歌文本,包括写古典诗词,包括写顺口溜,应景诗,汪国真。但其实我们身边有些朋友,是在这种圈子状态,但文本却是抒情或写实主义的,只是我们不能太苛刻挑明,或视而不见,所以过分纠缠概念的意义,只有在你研究谁时才有意义。
 
 
        四、好的,你的说法有道理,但你也知道这样一个事实:这种诗,我们已经写了100年了。100年好像不长,但肯定也不短。亲,就你的阅历和学识,在这100里,有哪些诗人、哪些作品、哪些事件和哪些关于诗的言说,你认为是有价值的?有发展的?至少是你记得住的?我们必须面对这样的问题,因为我们必定是一个关于诗歌100年历史的访谈。辛苦,辛苦。感谢,感谢。
 
        其实这个问题本身就没什么价值。这个问题是无法设定标准的,记住也是多种原因的。发展是和我自身写作发展有关,那肯定会有北岛的回答,韩东的大雁塔,杨黎的三张牌,西川的芳名。。要说理论当属杨黎的废话说是身体历行,且深入我心。当然,他也不会认可我的。
 
 
        五、谢谢你回复,让我们的访谈很有价值。在前面四个问题之后,我们觉得有一个绝大的问题必须摆到桌面上来:这个问题,就是诗歌的标准问题。诗歌到底有没有标准?或者说有没有唯一的永恒的标准?笼统而言,“古代诗歌”似乎是有标准的;而自新文化运动以来,白话入诗,诗歌事实上陷入一种先验的迷惑中:它至今也没有完全确立自身,或者说,它需要像中国古代诗歌一样,确立一个标准码?说白了吧,上追千年下启万世,到底什么是“诗”?期待你指教,并先谢。
 
        标准是同道人约定俗成,心照不宣的。抽象来说小孩的一句话也可能有伟大的诗意。总之诗是拥有语言的曲味变形,才脱离了直白,尽管废话说的是废话,也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诗。
 
 
        六、谢谢你。关于中国百年诗歌的访谈,问题还多,但已大致有数。这里,我们想用一个古老的问题作为我们访谈的结束,那就是你为什么写诗?或者说是在今天,世界已经发生了那么大的改变,而你为什么还写诗?写诗,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在面对死的恐惧和爱的冲动及时间空间的无限与绝望时,诗总是最近的冒出来,对自我生命的一种证明的安慰。
 
 
        七、哇,各位大侠:访谈完了,我们才发现是六个问题。而我们算了一下,六个问题不吉利。所以,我们必须麻烦你,再回复我们一个问。不过这个问比较简单,也很好玩。你可以不回答,但不能不回复。一定。我们的这个问题是关于写诗与性的关系的问题。也就是说,写诗对你的性想象和性行为有没有影响?期待你的回复,多谢多谢。
 
        我曾说过写诗是射精,写散文是撤尿,写小说是拉屎。这是说写诗有难度,是青春期,是精华。当然也包括写诗是冲动,是荷尔蒙,是性。诗的隐蔽让性得以畅通,和装饰而露,让爱欲和性幻想得以实现。因此,流氓诗就不是下流诗了。
 
 
        高星:祖籍河北枣强,写诗,作画,旅行,收藏。出版图文书《向着西北走》《人往高处走》《中国乡土手工艺》1-3,诗集《转山》《壶言乱语》评论集《镜与书》《夸夸其谈》。
 
 
 
 
        第九波:刘不伟,郎启波,尚仲敏  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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