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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白话百年中国当代诗歌百人微访谈(十四)张岩松、陆渔、老


重磅:白话百年中国当代诗歌百人微访谈(十四)

张岩松、陆渔、老巢
 


 
编按:
     
        中国当代诗歌就是指新文化以来,中国的白话诗、新诗和现代诗。今年是这个诗歌的大日子!从胡适发表《新文学刍议》和他的一组白话诗,马上就到一百年了。为了纪念这个日子,总结与研讨,废话教主杨黎带着四中校草李九如一起做了一个非常有价值的中国当代诗歌微访谈。为什么说“非常有价值"?从所覆盖的人群,问题的深度,到回答的精妙,都值得反复一读再读。
      
        微访谈覆盖了老中青百名诗歌写作者,杨黎采访部分以老将为主,九如采访部分以年轻人为主。教主和校草都付出了很多时间和心血,编辑正在对访谈内容进行整理,陆续在四中首发。正在编辑中的《橡皮》5也会选发一部分,整体访谈最后会辑集出版。
      
        感谢所有参与微访谈的诗歌写作者。      
 
 


        张岩松回答
 
        一、你认为中国当代诗歌最大的成功是什么?没成功的话那最大的问题又是什么?谢谢你的支持,我等着。
 
        新诗最大的成功是用白话或口语,把人不属于诗的气味、痕迹写入了诗行。在当代挖掘出了诗的新定义。
 
 
        二、谢谢你的回答。对于第一个问题,几乎都给了中国当代诗歌肯定。而这种肯定,都和语言紧密联系。那么我想请教你,中国当代诗歌究竟为现代汉语提供了什么新机制和新内容?顺便再问一句,现代汉语和古白话又有什么本质的差异?期待你独特的高见。
 
        现代汉语从诞生的那天起就有两个方向:一个方向是保留中国原有的诗意和汉语的美,使人读上去有点“夹生饭”。另一种完全用现代的生活和语言来呈现当代人的生活氛围。这种汉语更注重普通人的语言涂抹。我认为现代诗应该是后一种语言的行进。它完全开放式的吸纳全世界最优秀的语言泡沫,使汉语能够把我们的当代日常人生提到哲学和诗的高度,而不被古老的语言所禁锢。现代汉语的语汇不排斥东方大美的艺术成就,只是从单一的语言小溪走向了丰富的语言海洋。
 
        现代汉语和古白话的差异:古白话是以唱本为源头的,它的晓白易懂,含有很浓的书面情节,而现代汉语和当今飞速发展的经济、文化、科学、哲学相吻合,现代汉语就是打破语言僵持的生活语言状态,更符合语言本身的随意性。古白话放松下来,从身躯上掉落下来的东西,下面是现代汉语的盆钵张着。
 
 
        三、很好,谢谢你的回复。在做这个微访谈时,我们在白话诗、新诗、现代诗、现代汉诗和当代诗歌等好几个词语中费了许多脑筋,总觉得没有最为准确的叫法。说新诗吧,那它针对什么旧呢?而且已经100年了,也不能一直这样叫下去。说现代诗歌吧,难道它不包括当代吗?说现代诗,其实好多诗并不现代,难道就要拒绝在这类诗歌历史之外?所以,我们真的很迷茫。所谓名正言顺,为中国百年来新的诗歌找到自己的名字,的确算一个迫切的问题,而且我们还发现,没有准确的命名,应该是中国现当代自由白话新诗最大的隐患。对此我们再次期待你的高见,找到最准确的说法。
 
        当代燥诗
 
        新诗可以称为当代燥诗。它是人在生活骚动时所迸发出来的诗歌。我们的生活简单、苦难,没有水分,我或者是大多数我,成为燥诗的载体。
 
        我们没有向无生气、无水分的生活低头,我们倔强的在燥诗的世界陈述着。
 
        优美和和谐,无论是在当代的分行表达都属于旧诗。
 
        躁起来吧,飞涨的房价,飞涨的女人,使我们的平静全无。
        臊,是我的理想,当这个世界只在赤裸的表达:大把的往口袋里揣钱,大量的少女被运送到夜总会的走廊,害臊只是我在写分行文字时的节制。
 
 
        四、好的,你的说法有道理,但你也知道这样一个事实:这种诗,我们已经写了100年了。100年好像不长,但肯定也不短。亲,就你的阅历和学识,在这100里,有哪些诗人、哪些作品、哪些事件和哪些关于诗的言说,你认为是有价值的?有发展的?至少是你记得住的?我们必须面对这样的问题,因为我们必定是一个关于诗歌100年历史的访谈。辛苦,辛苦。感谢,感谢。
 
        关于新诗100年的话题,本来想拒绝回答。因为所有人的回答都会落入预先设计好的语境中。我个人不喜欢民国时代诗人对西方文化思潮的直接模仿:徐志摩模仿英国浪漫派、郭沫若模仿惠特曼、戴望舒模仿法国象征派、九叶派模仿西方现代主义、艾青模仿维尔哈伦。
 
        新诗的二次觉醒是从朦胧诗开始的,但朦胧诗也有致命伤,主要的诗人也都在模仿西方主义。海子呢?号称回归东方,实际有聂鲁达的烙印。我是从21世纪回归诗坛写作的,当代诗坛的丰富性是足够的,以西方后现代为母题展开人的多面痕迹的写作,本人也参与其中。个人看法,100年的新诗以近15年最为辉煌,诗歌能反映形态各异的社会情状,大部分优秀的诗人都放弃了抒情,诗歌能触碰到当代人处在非文化、非诗意的生活筐子里,一些愤怒和忧伤被当代诗人解构成孤独的句子,悬挂在网络世界。
 
 
        五、谢谢你回复,让我们的访谈很有价值。在前面四个问题之后,我们觉得有一个绝大的问题必须摆到桌面上来:这个问题,就是诗歌的标准问题。诗歌到底有没有标准?或者说有没有唯一的永恒的标准?笼统而言,“古代诗歌”似乎是有标准的;而自新文化运动以来,白话入诗,诗歌事实上陷入一种先验的迷惑中:它至今也没有完全确立自身,或者说,它需要像中国古代诗歌一样,确立一个标准码?说白了吧,上追千年下启万世,到底什么是“诗”?期待你指教,并先谢。
 
        诗歌的标准问题。在古代有司空图的《二十四诗品》,主要说的是气质、境界和意蕴为诗,这是诗歌的古代标准,新诗只要是写出分行文字,呈现某些意蕴的迷惑或拐弯,就被称作诗。这里有很大的主观心灵的感应和判断,一个主观世界的文学标准很容易诞生强权意识。所以,诗歌率先从心灵走出来,像露水那样,滴在普通的事物上,一些非诗、一些口语、一些诗意和句子的背叛,一些对普通事物出现荒诞感的语言陈述(本人的所有新诗创作),一些丧失主客体而纯粹的句子成为新的诗而并没有教科书似的标准。
 
 
        六、谢谢你。关于中国百年诗歌的访谈,问题还多,但已大致有数。这里,我们想用一个古老的问题作为我们访谈的结束,那就是你为什么写诗?或者说是在今天,世界已经发生了那么大的改变,而你为什么还写诗?写诗,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做一个诗人,是我从少年时代就树立的理想。社会变得越来越浅薄和实用,诗人是在人类情感的废墟上进行考古,挖出一段友情、一段邂逅这些珍藏。   人类的面目正在机器的容器里变得机械和假意,诗歌是要恢复人类智慧的尊严,这种尊严在飞速膨胀的世界面前被冲毁的七零八落,诗人是在这个时代寻找人性的残章断简,让人类的灵光在稀稀落落的时代发出诗意的呻吟。所以,我一直在认真的写诗。
 
 
        七、哇,各位大侠:访谈完了,我们才发现是六个问题。而我们算了一下,六个问题不吉利。所以,我们必须麻烦你,再回复我们一个问。不过这个问比较简单,也很好玩。你可以不回答,但不能不回复。一定。我们的这个问题是关于写诗与性的关系的问题。也就是说,写诗对你的性想象和性行为有没有影响?期待你的回复,多谢多谢。
 
        当代的性生活有泛滥的趋向,性的无形而上学性和当代诗歌的语言极为服帖,一部虚假的诗意营造就是被性撕去了面纱。情是被送上祭坛的性幻想,而性把人拯救成普通人,一切俯手可拾的诗意,都在这低俗、普通和过于沉醉的性生活中到达当代诗意的写作。       
 
       我们没有思想,我们只有性,教科书的冷漠面孔,我们厌倦了它,我们的文字不够真实和纯粹是因为我们长于隐饰,性生活的诗歌就是要把装饰性莫名其妙的描画人生撕成碎屑,在性爱的诗行里下着雪花。
 
 
 
        张岩松,1961年出生,合肥市人。参加过诗刊社十八届青春诗会,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其诗作《涂鸦》入选《大学语文》,诗作《过期》入选二十一世纪文科教材《中国现代汉语学史》,出版诗集《木雕鼻子》、《劣质的人》两部。曾被评为“中国当代十大网络诗人”。
 
 

 
        陆渔回答
 
        一、你认为中国当代诗歌最大的成功是什么?没成功的话那最大的问题又是什么?谢谢你的支持,我等着。
 
        当代诗歌最大的成功就是颠覆。缺憾就是:没有站在经典的基础上进行颠覆。
 
 
二、谢谢你的回答。对于第一个问题,几乎都给了中国当代诗歌肯定。而这种肯定,都和语言紧密联系。那么我想请教你,中国当代诗歌究竟为现代汉语提供了什么新机制和新内容?顺便再问一句,现代汉语和古白话又有什么本质的差异?期待你独特的高见。
 
        一战以后,整个世界变得平民化,商业化,艺术和诗歌也日益趋向当代,简而言之,话语权下移,作者群下移,读者下移。中国当代诗歌远落后于当代艺术,没有提供什么新东西去滋养现代汉语,有的只是碎片化的西方当代艺术的转嫁。
 
        现代汉语就是文言白话,每个时代都一样,上千年了,不是今天才有。
 
 
        三、很好,谢谢你的回复。在做这个微访谈时,我们在白话诗、新诗、现代诗、现代汉诗和当代诗歌等好几个词语中费了许多脑筋,总觉得没有最为准确的叫法。说新诗吧,那它针对什么旧呢?而且已经100年了,也不能一直这样叫下去。说现代诗歌吧,难道它不包括当代吗?说现代诗,其实好多诗并不现代,难道就要拒绝在这类诗歌历史之外?所以,我们真的很迷茫。所谓名正言顺,为中国百年来新的诗歌找到自己的名字,的确算一个迫切的问题,而且我们还发现,没有准确的命名,应该是中国现当代自由白话新诗最大的隐患。对此我们再次期待你的高见,找到最准确的说法。
 
        我觉得可以按审美来划分:1)五四以后,虽然用了白话,且破除了诗歌格律的框框,但内在还是以经典美学为审美基调,因称之为现代诗。2)文革之后,基本以当代艺术为借鉴,不再单单以经典美学为审美依据,当称之为当代诗。3)那些虽然生在当代的诗人,仍以传统为审美写诗的,仍不能称为当代诗。
 
 
        四、好的,你的说法有道理,但你也知道这样一个事实:这种诗,我们已经写了100年了。100年好像不长,但肯定也不短。亲,就你的阅历和学识,在这100里,有哪些诗人、哪些作品、哪些事件和哪些关于诗的言说,你认为是有价值的?有发展的?至少是你记得住的?我们必须面对这样的问题,因为我们必定是一个关于诗歌100年历史的访谈。辛苦,辛苦。感谢,感谢。
 
        沈尹默的月夜,韩东的有关大雁塔,杨黎的撒哈拉沙漠上的三张纸牌。任何关于诗的言说,都不在诗外单独成立,所以看诗即可!
 
 
        五、谢谢你回复,让我们的访谈很有价值。在前面四个问题之后,我们觉得有一个绝大的问题必须摆到桌面上来:这个问题,就是诗歌的标准问题。诗歌到底有没有标准?或者说有没有唯一的永恒的标准?笼统而言,“古代诗歌”似乎是有标准的;而自新文化运动以来,白话入诗,诗歌事实上陷入一种先验的迷惑中:它至今也没有完全确立自身,或者说,它需要像中国古代诗歌一样,确立一个标准码?说白了吧,上追千年下启万世,到底什么是“诗”?期待你指教,并先谢。
 
        诗歌标准?或者说诗歌基因。中西方差异很大,但相同的妙处也不少;诗歌进入当代,基因就更趋混血,同时也在失去各自的独特。到底什么是诗?我实在回答不了,恐怕只有诗才能回答。
 
 
        六、谢谢你。关于中国百年诗歌的访谈,问题还多,但已大致有数。这里,我们想用一个古老的问题作为我们访谈的结束,那就是你为什么写诗?或者说是在今天,世界已经发生了那么大的改变,而你为什么还写诗?写诗,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我从一个动物,学会了爱,变成了人,又写了诗,变成了诗人。世界跟我和我的诗越来越没有关系了。
 
 
        七、哇,各位大侠:访谈完了,我们才发现是六个问题。而我们算了一下,六个问题不吉利。所以,我们必须麻烦你,再回复我们一个问。不过这个问比较简单,也很好玩。你可以不回答,但不能不回复。一定。我们的这个问题是关于写诗与性的关系的问题。也就是说,写诗对你的性想象和性行为有没有影响?期待你的回复,多谢多谢。
 
        我的所有诗歌,都是在写性。
 
 
        陆渔,上海,艺术收藏和赞助人,戏曲票友,诗人。
 
 

 
        老巢回答
 
        一、你认为中国当代诗歌最大的成功是什么?没成功的话那最大的问题又是什么?谢谢你的支持,我等着。
 
        最大的成功是:因为还有人写诗,我们日益板结,生铁般强硬而冷漠的大地上,奇迹般地留出了一小片柔软、生机勃勃的热土。一个种族因为母语没死还艰难地活着。
 
        二、谢谢你的回答。对于第一个问题,几乎都给了中国当代诗歌肯定。而这种肯定,都和语言紧密联系。那么我想请教你,中国当代诗歌究竟为现代汉语提供了什么新机制和新内容?顺便再问一句,现代汉语和古白话又有什么本质的差异?期待你独特的高见。
 
        中国当代诗歌为现代汉语提供的新机制,简而言之,我认为是自由。我想起所谓新诗在中国还有一个名字:自由诗。自由地呼吸与飞翔,生命的崇高与庸常,生活的丰富与复杂、精致与琐碎,就都进来了。可以说,今天诗歌给汉语提供的新内容,是现实世界所有新生事物的总和。而现代汉语与古白话的本质差异在于,后者已死,而前者还活着,还很年轻,前途无量。
 
 
        三、很好,谢谢你的回复。在做这个微访谈时,我们在白话诗、新诗、现代诗、现代汉诗和当代诗歌等好几个词语中费了许多脑筋,总觉得没有最为准确的叫法。说新诗吧,那它针对什么旧呢?而且已经100年了,也不能一直这样叫下去。说现代诗歌吧,难道它不包括当代吗?说现代诗,其实好多诗并不现代,难道就要拒绝在这类诗歌历史之外?所以,我们真的很迷茫。所谓名正言顺,为中国百年来新的诗歌找到自己的名字,的确算一个迫切的问题,而且我们还发现,没有准确的命名,应该是中国现当代自由白话新诗最大的隐患。对此我们再次期待你的高见,找到最准确的说法。
 
        汉语诗歌,简称:汉诗。强调用汉语写的诗歌,模糊时间(年代)和空间(地域)。
 
 
        四、好的,你的说法有道理,但你也知道这样一个事实:这种诗,我们已经写了100年了。100年好像不长,但肯定也不短。亲,就你的阅历和学识,在这100里,有哪些诗人、哪些作品、哪些事件和哪些关于诗的言说,你认为是有价值的?有发展的?至少是你记得住的?我们必须面对这样的问题,因为我们必定是一个关于诗歌100年历史的访谈。辛苦,辛苦。感谢,感谢。
 
        我必须承认,第一次读北岛、顾城所受到的刺激。所谓“朦胧诗”之前,我认为成就最高的是艾青。作为一个安徽人,我向开风气先的胡适、陈独秀致敬,值得纪念的还有80年代的《诗歌报》和由它推出的“85大展”。大展让杨黎、李亚伟、于坚、西川、张小波、万夏等“第三代”诗人集体亮相,成为百年新诗史最出色的风景。当然还要记住两位皖籍诗人:活着的梁小斌、已故的海子。我亲自介入并推波助澜的代际划分,是安琪提出的“中间代”,囊括了伊沙、臧棣、陈先发等60后诗人。关于诗的言论,我能记住的是闻一多、林庚倡导“新格律诗”,所谓:带着镣铐跳舞。还有韩东的“诗到语言止”。目前我感兴趣的是杨黎关于“废话”的理论与实践,恍然觉得一个言说的新世界正向汉语诗歌拉开帷幕。
 
 
        五、谢谢你回复,让我们的访谈很有价值。在前面四个问题之后,我们觉得有一个绝大的问题必须摆到桌面上来:这个问题,就是诗歌的标准问题。诗歌到底有没有标准?或者说有没有唯一的永恒的标准?笼统而言,“古代诗歌”似乎是有标准的;而自新文化运动以来,白话入诗,诗歌事实上陷入一种先验的迷惑中:它至今也没有完全确立自身,或者说,它需要像中国古代诗歌一样,确立一个标准码?说白了吧,上追千年下启万世,到底什么是“诗”?期待你指教,并先谢。
 
        这个问题很大,又很具体,让我头疼。标准,似乎应该有,但是什么呢?没有定论。抒情言志,是古人的,现代汉语诗歌,自身还在生长发育期,还没定型,实在很难归纳出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答案。我个人认为,起码,形式上要分行,感觉上要舒服。这里说的“感觉”包括作者写的时候读者读的时候。至于什么是“诗”,怎么回答都似是而非,就像问什么是“人”?我们看一下对方就知道了,但用语言形容,只能是自圆其说。
 
 
        六、谢谢你。关于中国百年诗歌的访谈,问题还多,但已大致有数。这里,我们想用一个古老的问题作为我们访谈的结束,那就是你为什么写诗?或者说是在今天,世界已经发生了那么大的改变,而你为什么还写诗?写诗,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我写过一首诗,叫《屈原活在今天就是老巢》,反过来说,老巢活在当年的楚国,也可能是屈原。换句话说,诗人是天生的,活在古今中外,都会写诗。我在另一首诗里还写道“屈原,李白和老巢/都是祖国的牺牲品”,这就是诗人的宿命。你在这样一个时代还写诗,就要认命,做一个牛逼的失败者。
 
 
        七、哇,各位大侠:访谈完了,我们才发现是六个问题。而我们算了一下,六个问题不吉利。所以,我们必须麻烦你,再回复我们一个问。不过这个问比较简单,也很好玩。你可以不回答,但不能不回复。一定。我们的这个问题是关于写诗与性的关系的问题。也就是说,写诗对你的性想象和性行为有没有影响?期待你的回复,多谢多谢。
 
        诗,在想象与行为之间,让我想得具体,细致入微;让我做的抽象,置身事外。
 
 
 
        老巢,上世纪六十年代生于安徽巢湖,现居北京。诗人,影视编剧,导演。中视经典工作室主任,诗歌中国网主编。
 
 
 
 
        第十四波:李昕,乌青,秦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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