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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诗歌研讨会”在闽南师范大学举办


2018年5月30日,闽南诗歌节开幕式。与会嘉宾合影。


诗人安琪(刘不伟/摄)

“安琪诗歌研讨会”在闽南师范大学举办
 
  2018年5月31日,“安琪诗歌研讨会”作为“2018闽南诗歌节”一个重要环节,在闽南师范大学文学院成功举办。“闽南诗歌节”创办于2012年,由闽南师范大学、台湾明道大学、福建省作家协会联合主办。一年又一年的持续举办,闽南诗歌节走向一个又一个新的高峰,成为诗界影响面较广的一场文化盛会。闽南诗歌节既关注当下诗歌事业的发展,又着重于弘扬传统诗学的继承和弘扬;既立足于文学,还兼及戏曲、古琴、书画、茶艺等传统文化内涵;既立足于闽南,更牵手海峡对岸、放眼世界之林。2017年闽南诗歌节开辟了诗人研讨环节,每届研讨一名诗人,率先接受研讨的是台湾诗人萧萧。今年的研讨对象为闽南师范大学文学院优秀校友、本土诗人安琪。本次研讨会由任毅、曾丽琴联袂主持。著名诗歌批评家吴思敬、燎原、陈仲义、谭五昌、黄金明、罗文玲,著名诗人、作家萧萧、林焕彰、陈子铭、康城、阿里以及成廷杰等文学院部分学生出席会议并作了精彩的发言。
 
  现将发言摘要如下,以飨读者。
 
  吴思敬(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导,《诗探索》主编):
  安琪是中国当代优秀诗人,创作阶段以2002年12月北漂为界,可分为漳州-北京两个阶段。漳州时期长诗《任性》《轮回碑》等在诗坛刮起语言风暴,一种无拘无束的精神突围加上发达的想象力,让安琪在先锋诗人群体中产生相当的影响。北漂是她为诗歌所作的选择,到北京后她的诗歌进入新的阶段,以2012年为界,安琪的北京时期又分为两个阶段,《像杜拉斯一样生活》《平安夜》《你无法模仿我的生活》《极地之境》是前一阶段的代表作,沉痛真实。后一阶段安琪的诗作体现出了几个特点:1,坚持自己的生命诗学和浪漫主义风格,摒弃直抒胸臆的写法,运用意象十分准确、自如。譬如《鸦群飞过九龙江》《牧马庄园》《海的版图由谁绘就》;2,智性写作加大,《风过喜马拉雅》是智性写作的代表。安琪在《庞德,或诗的肋骨》一诗中写道,“以诗的名义,我再也找不到比诗更好的肋骨了/或者我也是诗的肋骨”,这是安琪的夫子自道,安琪迄今的写作,是她的自我形象塑造。
 
  萧萧(台湾明道大学中文系教授,台湾诗学季刊社长):
  我想从安琪的简介来认识安琪。安琪在简介中写出了她的几本出版物,《奔跑的栅栏》,栅栏本来是束缚身心的,但安琪却要带着它奔跑,看得出她对自我的探索蛮着急。她参与主编的《中间代诗全集》,中间代,时间的节点,这是安琪的历史意识。《极地之境》,远方的象征,空间的转移,远方到底在哪里,安琪扩大诗歌版图的意图在这个书名中显现。《父母国》,这是我在台湾就读到过的一本诗集,从此地到彼地,再从彼地返回,诗人最终还是要从远方返回故乡。安琪诗歌中有一首《穿过热带雨林有热带雨林的雨》,写的是我的祖籍地南靖热带雨林,里面有一句“于是我醒了”,醒在一个下午,这个下午是怎样的一个下午,一个有高度的下午,诗中有一种迷茫和仓皇感,是她漳州时期的心态实录。安琪的诗都有一个自我,她把自我,放到了万事万物中。
 
  燎原(威海职业学院教授):
  安琪是为当代前沿性诗歌写作氛围所激励,始终以加速度的状态以及抱负与雄心,纵身于前沿的写作。从1990年代至今,近30年时间,她的写作经历了三个大的阶段,从观念性的宏大文化写作到述说自我再到明心见性的现阶段,每个阶段都写出了自己的代表作,并为当代诗歌写作带来了某些新的话题。安琪的诗歌语言具有一种灵光突至、人力难为的奇幻,譬如“一个国家的军火在另一个国家发挥作用/一个国家的人民在另一个国家流离失所”,她善于在当下生存场景的模糊混乱中整合出包罗万象的精神文化信息。与此同时,她全方位地参与了当代诗歌的建设,且在诸多方面留下了重要印记,成为当今诗坛一个无处不在的安琪。每一位好诗人都有自己命定的规格,并非执于一端强行而为就能凑效,安琪显然听清了自己内心发出的指令,并按这一指令而行。
 
  陈仲义(厦门城市学院人文与艺术系教授):
  我始终以为就诗歌语言天资看,安琪在全国女诗人行列里,是最具潜力与挑战的人选之一。女性诗歌在经过黑夜意识、进入身体甚而肉体写作时,转入另一种与更直接开阔的历史现实对接的互文性。从安琪开始,以语词为中心变频的碎片式写作样态,意味着畅达十几年之久的黑夜写作意识的淡出,意味着新一轮的性别写作惯性的进一步排除,在地平线上另一端,露出异样的“综合”写作平台。近30年的写作中,安琪留下了相当富足的诗歌轨迹。发散的意识流、庞杂的跨体集结、招之即来的语言资质,伴随着饱涨的、临“危”裂变的心理能量,时时抖落出惊人的爆发力。正是有这样多变、善变的能耐,安琪一直持续着瞬间茂盛的创造力,也由此我们有理由期待,纸碟于涡旋的翻飞中,飞出个金凤凰。
 
  林焕彰(台湾著名诗人,《乾坤诗刊》总编辑,《林家诗丛》主编):
  我特别注意到安琪的组词能力,像这本诗集题目《美学诊所》以及同名诗,美学还有诊所?美学诊所是什么样子?很新鲜,很有冲击力。还有诗集里的一首《邮差柿》,柿子我们都知道,但让柿子充当邮差的角色我们就没想到,诗人在这首诗里论述了柿子怎么样变成邮差,非常有新意。安琪诗歌的语感、语境,都超乎常人,这是优秀诗人的基本功,如果没有从平常事物中发现不平常之处,如果没有创造语词的能力,这个诗人就称不得优秀。安琪无疑是个优秀的诗人。《服饰记,或镜中的女人》,对女性命运的思考,提出了“女人要怎样从镜中走出”这个命题,其实也是对摆脱女人被看命运的挣扎。诗集《美学诊所》中有一首两行诗也让我惊叹,《鲫鱼游出它的汤》,我想读一下跟大家分享:鲫鱼游出汤面的时候/如书归还烹制它的油腻,和泡沫”,非常丰富的内涵,从鲫鱼的角度,谴责了人类的残忍。安琪的《鸦群飞过九龙江》,刷新了乡愁写作的固有模式,让人赞叹,乡愁诗还能这样写?是的,乡愁诗可以这样写!
 
  罗文玲(台湾明道大学教授):
  最好的语言来自内心的声音,因为闽南诗歌节和安琪结识,此后就一直跟读她的微信,安琪精力旺盛,微信发布频繁,也让我获取了很多大陆诗界的动态。读安琪的诗,读到了历史,安琪到各地采风的作品,是各地人文、自然风貌的反映。安琪的《阿尔山说》,让我想到了诗人席慕容,席慕容是蒙古族人,我们经常通电话,席慕容笔下的内蒙古,安琪笔下的内蒙古,都让我对那个地方充满想象和神往。安琪的《鸦群飞过九龙江》的少女意象,可以视为是她自己,也可以视为是她女儿,两代人的成长,两代人对故乡的情感。我也有个女儿,和安琪的女儿年龄相当,我读安琪这首诗心里的起伏,和安琪是一样的。
 
  谭五昌(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当代新诗研究中心主任):
  安琪更新了福建诗歌的美学生态,承继了福建女性诗歌的谱系:冰心-林徽因-郑敏-舒婷—安琪,线索分明。安琪的写作鲜明地体现了1960年代诗人区别于70后80后的写作趣味,她对灵魂、对信仰的执着的探寻,以及对沉重事物持续的探索与坚守,她的出身与她诗歌的精神面貌构成了一种对称的关系。在1960年代出生的女性诗人中,安琪的先锋向度十分明显,主要体现在其诗歌的理念以及艺术技巧上,可以从她的一首诗题找到她的写作秘密:“任性”。任性,预示着她进入了一个随心所欲的语言探索与实验状态,审美意义上的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在她的诗歌文本随处可见。安琪的创作量、创作活力在同时代诗人里面很突出。安琪的写作变化大,难以贴标签,语言诗学、生命诗学、智性诗学,都有涉及,我特别想推荐她的《宴席浩大》一诗,这首诗收入我主编的诗歌排行榜,我认为本诗堪称安琪的典范文本,那种只身北漂回望故乡的悲怆感、惶恐感、无助感,那种宇宙洪荒中个人的微小与无力,读之怆然泪下。
 
  任毅(闽南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安琪不仅对创作诗歌满怀热情,对推进新诗发展也抱有强烈的责任感,参与主编的《中间代诗全集》和《北漂诗篇》抓住了诗歌史上两个空白点“中间代”和“北漂”,体现了她敏锐地认知力和行动力。安琪擅长长诗写作,仅在1999至2001三年间就创作了一百多首百行长诗。安琪长诗情感充沛,意象丰富语词绵密,诗人将一个个原本没有关联的语词组合在一起,创造了一个个全新的多维空间。将自我的生命经历和日常生活的碎片式感受揉进诗歌之中,使诗的世界气象万千,是安琪长诗的写作特色。近30年来,安琪诗歌的题材十分广泛,有对爱情、死亡、艺术的思考,如《2005年第一组诗》《服饰记,或镜中的女人》等,也有对风景、生活经历的描写,如《春天笔记》《鸦群飞过九龙江》《清晨倒影》等。安琪的诗视野开阔、充满着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诗人常以自身的游历或生活经验作为切入点,用意识流、互文等表现手法来进行写作,从表面看诗有着一个叙事的框架,然而诗内场景切换迅速、思绪跳跃巨大,形成了极具个人风格的安琪特色。
 
  陈子铭(作家,漳州市作家协会主席):
  从《歌,水上红月》到《美学诊所》,近30年来,许多事都跟原先不一样了,唯一不变的是,我总是在那些诗歌里,读到一个女诗人专注的表情,就像她用令人温暖的乡音,吟唱她的诗歌所带来的一样。她为家乡歌唱,用只属于她的才情写出只属于她才能写出的诗。安琪诗歌书写的,是个人在城市嬗变中的体验,以及对他乡的观察,视线投放的起点,也是故乡。漳州与当今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保持一段距离,但在信息化时代,它依然与外界息息相关,这就为我们观察它提供一种视角。书写它失落在历史中的蛛丝马迹也成了一种带有使命感的回归之旅,与人分享这种使命感,是荣耀。期待在合适的机会,和安琪一起书写这个城市。
      
  康城(70后诗人、漳州市诗歌协会会长):
  进入数字化时代,整天生活在互联网上,人们受古典意境感动的机会会越来越少。一首诗的成功和时代是分不开的,诗作对当代的开放性(另一方面可理解为高度的容纳、近距离的审美)使安琪的诗彻头彻尾地成为我们时代的诗,而不是唐诗、宋词一类的改编或现代翻版。一个语词变幻和淘汰速度最快的时代,试图抓住一个瞬间就必须比它的速度更快。安琪的诗歌写作隐含有“加速度”。安琪的写作有一点是她进入一种老庄所说的混沌状态,在诗中作者被语词驱除,“主体成了一个幻象”,感性判断、理性经验判断、是非善恶真假等价值判断都被悬置,此时如有神助,语词纷纷自动请缨,从无意识,潜意识或者身边的一个动作,声响中跑来,吸引了路过的精神。和世界上事物之间联系的瞬间完成一样,诗是一挥而就的,诗是一场闪电战。诗是直觉的,词语之间瞬间会合,血腥和粗糙得让精美显得渺小,一种从无到有的过程,如世界的最初面目。安琪有一组诗题为“语言的白色部分”,即是她的语言观,诗作一旦成型即是无法随意加减内容和意义,语言已作为自己而存在。安琪的个人诗歌体验一次次让读者等待,在焦灼和阻碍中出现重新认识的可能契机,至此安琪诗歌写作的意义已经显影。
 
  曾丽琴(漳州城市职业学院教授):
  安琪是天生的诗人!说她是天生的诗人,一是因为无论什么东西到她的笔下,都可成诗,而且诗感十足,实的风景、虚的感觉,历史、现实,事件、场景或只是一句话语,都是安琪的诗歌;论者或因此而批评安琪写诗没有节制,但我们是否可以换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安琪拓宽了诗歌的表达范围?并且,十分重要的是,安琪的诗艺是过硬的。安琪的想象力十分充沛,因此,她的诗作意象总是奇特而饱满,比如将无可着落的内心意象化为一只“患了焦虑症的斑马”,而椰子壳在她的眼中竟幻化成了脑壳。安琪的诗歌韵律感十足,这里的韵律感不是指押韵不押韵,而是说诗歌内在的节奏十分强。比如《风过喜马拉雅》比如《立春笑》比如《牧马庄园》,那都是一读起来都会跟着诗歌一起飞腾的。而更有趣的像《敖云达来篝火祝颂辞》更是模仿祝颂辞的节奏写出篝火狂欢。安琪近期的诗歌有较浓郁的城市意象。她在《北漂诗人的城市诗写》一文中谈到,当代中国“诗人们处理起农业文明的题材身手不凡,面对工业文明就不免捉襟见肘了”,这说明她敏锐地观察到中国的城市化进程,而这些反映在她的诗歌中,就是近几年来的城市意象激增。
 
  成廷杰(90后诗人,闽南师范大学文学院本科生):
  上世纪九十年代在漳州,诗歌作为一种命运的必然性发生在女诗人安琪身上,她生命中不安分的因子和巨大的能量因诗歌一触即发,自此和诗歌结下了不解之缘。写诗多年后,这种能量终于达到了峰值。在本世纪初安琪顶着巨大压力,冒着巨大风险,选择了出走漳州,只身北漂。不得不说,她的这种做法直到今天她在北京获得稳定的生活,在诗坛取得一定名声和地位后仍倍受质疑,很难被人理解,甚至她自己也未必能理解当时发生在她身上的那种尖锐感,也许上帝的诗学可以对此作一点独到的解释。从漳州到北京,再到以北京为中心,游历各地,行走的内驱力贯穿了安琪的生活,这种行走的状态也很好的弥合了诗歌与生活的裂缝。杜拉斯正是是诗人行走过程中发现相遇的一个重要形象,她几乎成为诗人笔名之外的代名词,同时也是安琪的“自我人格镜像”。一直以来,安琪的诗歌/生活都透露着一种思考沉潜的品质,尤其是她的女性主义立场,使得她能够跻身于优秀的女诗人之列。
 
  阿里(诗人,漳州市诗歌协会副会长):
  安琪的创作,目今而言,窃以为以北漂为分界岭,即漳州阶段与北京阶段:漳州时期,许多的焦灼焦虑与困惑迷惑斗争,这在《奔跑的栅栏》可以找到体现;北京时期至今,大家都可以看到安琪在诗歌创作上质的飞跃,这同样可以使大家感受到她在困惑之中的破解与破茧成蝶。想说,无浪子之身心的深切体验,很难成就诗意的栖息,也不可能有优秀的作品流传。正如我自己对自己所言的,爱诗歌一辈子也恨诗歌一辈子一样,爱恨淋漓。这一点上,安琪的体会一定比我深刻。诗,可以刊;诗,何以堪?安琪,完全可以也一定会走得更高更远。以我诗爱之判断,只要安琪在节制与内敛上,收放自如,一定会有更多意想不到的佳作呈现!《鸦群飞过九龙江》,便是例证。化骨成水,自然水到渠成,自然就有阳光的味道月光的柔情星光的闪烁……
 
  黄金明(闽南师范大学文学院院长、教授):
  从诗出发,推开了人文世界一扇又一扇的大门。自2012年举办漳州诗歌节以来,诗歌与文学院的发展有了更为密切的联系。一年一届的诗歌节,从诗与闽南文化、诗与茶、诗与书画、诗与琴、诗与戏剧到诗与艺文教育的关系,诗在拓展自己的疆域,学院也在认真探索卓有成效的育人方式。如何回到大学的初心,如何找到大学的灵魂,或许,诗歌,以诗歌为中心的艺文教育,是当今大学教育必须打开的一扇大门,是回到人的教育的一个必要的起点。诗歌能激发我们的情感和想象,能引领我们朝着未知的方向飞翔,会让我们对生命的体验更深刻,感受更丰富细腻。很显然,诗歌对一个人,一所大学,一个社会在精神方面的健全与发展是不可或缺的。安琪是闽南师范大学文学院优秀校友,读大学时就参与学校刊物《九龙江》的编辑工作,加入校“苔花诗社”,大学期间在漳州文联刊物《芝山》发表作品,毕业至今一直在诗歌之路上勤勉行进并取得丰硕成果,成为中国当代优秀诗人的一员。感谢各位与会专家、学者来到闽南师范大学文学院,参加安琪诗歌研讨会,对安琪的诗歌进行认真的剖析和批评。期待安琪以此为锲机,吸取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和人类优秀文化,再创造属于自己的新成就。
 
  安琪(诗人,闽南师范大学1986级校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火红的凤凰花、白色的栀子花、粉色的三角梅、荷花、飘着幽静清香不同于北方硕大花瓣的小小玉兰……都赶在这个季节以怒放的姿态迎接来自北京、山东、福建和台湾的诗歌师长们,谢谢你们,谢谢吴思敬教授、谢谢陈仲义教授、谢谢燎原教授、谢谢谭五昌教授、谢谢萧萧教授、林焕彰教授、白灵教授、谢谢母校黄金明教授、任毅教授教授,谢谢漳州城市职业学院曾丽琴教授,谢谢你们以自己卓越的学识和纯正的人品为一个诗歌同道加持。谢谢我的文友、作家陈子铭、诗人康城、阿里,谢谢我的小学弟成廷杰,谢谢你们一路同行。谢谢我的母校闽南师范大学文学院,我是一个害怕考试的人,从考上母校的那一天起就没敢继续往上考,因此我只有这一个母校,像宝贝一样镌刻进我的生命里。谢谢母校文学院院长黄金明教授,自从2012年您就任文学院院长后,文学院发生了革命性的划时代的变化,惠及了闽师大文学院一届又一届莘莘学子,也惠及了我这个已经毕业多年的校友。今天,我的母校以诗歌研讨的形式给予远行学子最亲切的迎纳,除了感谢,我还感到羞愧。孙绍振教授曾有文论述学生和学校的关系,一种是校徽为学生增光,一种是学生为校徽增光,我还没有为校徽增光的能量,现在我回母校领受校徽之光,也许有一天,我会回馈母校,以我微弱的星光。再次感谢师友们在酷暑的五月以比酷暑更具热度的言辞鼓励我、推助我!


 
 
来源:
闽南日报,2018年6月4日,版面所限,刊登时有删节。
作者:罗培新,任毅,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