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网

首页 > 文坛动态 > 正文

《甑子场》学术研讨会在洛带古镇隆重举行

 《甑子场》学术研讨会在洛带古镇隆重举行 

12月20日至22日,长篇小说《甑子场》学术研讨会在成都东郊洛带古镇隆重举行。阿来(四川省作协主席)、邱华栋(《人民文学》副主编)、何开四(茅奖评委)、顾建平(《长篇小说选刊》主编)、姚雪雪(百花洲文艺出版社社长、总编)、叶开(《收获》杂志编辑部主任)、霍俊明(中国作协创研部研究员)、王国平(《光明日报》文学评论版主编)、赵智(四川省作协秘书长)、马平(四川省作协创作研究室负责人)、龚学敏(《星星》诗刊执行主编)、向荣(省社科院文学研究所副所长、教授)、蒋蓝(《成都日报》高端访谈记者)、牛放(《四川文学》副主编)、朱强(百花洲文艺出版社编辑)等数十位与会并作了认真发言。
研讨会由邱华栋主持。《甑子场》作者凸凹听了与会者发言后,动情地发表了感言。
谁向新中国打响第一枪?刚刚成立的共和国如何扣响平叛第一枪?解放初期,全国性的惊天叛乱肇始于何处?毛泽东为何痛下决心签发“剿匪令”?《甑子场》用“一个小镇的宏大叙事”,对六十多年前的事件真相首次揭秘——“它提供了历史的新知识”,几乎成了读过此书的人的共识。
何开四说:“《甑子场》傍依一个客家小镇启动和开展一场国家层面的宏大叙事,读来我竟不能肯定它是不是时下所谓的‘非虚构小说’。说它是纯粹的小说吧,它在建构纯粹的文学性的同时,其事体又有一种真实的模糊镜像。说它是田野实录吧,无论是结构、叙述、语言,还是对在历史与现实之间穿插的故事的处理,又有一种书卷气浓郁的先锋文学的光泽与质地。多文类、多文体的搓揉与黏合,复合逻辑的立体美学呈现,应该是凸凹对中国新世纪长篇小说在一个方面的贡献。”
阿来在发言中,从小说文本出发,对《甑子场》的诗性语言、地方语言以及结构等给予了肯定与褒扬,同时也指出了小说的不足部分。
邱华栋说:“这本成都凸凹的长篇小说《甑子场》的出版,却让我感到了吃惊。仔细地阅读这本书,我就明白了这是魏平兄的力作问世了。一个作家能写多少,能写到什么高度,大致是有定数的。因为每个作家的写作资源是有限的,不是无限的。魏平这次是将自己的写作资源用到了极致,写出来了他的代表作——《甑子场》。”
顾建平说:“《甑子场》是一部野性蓬勃的小说,它颠覆了我们以往的阅读经验,做了诸多新的尝试,这些尝试将成为我们新的阅读经验,并将给以后的小说写作者以启示。”
姚雪雪说:“诗人成都凸凹是近年涌现出来的一位小说骁将,尤以他的近作《甑子场》引人注目。《甑子场》依据史实、现实以及丰沛的想象力细致而大气地演绎了一个女人和四个男人之间情感博弈的精彩故事,成功塑造了扣儿、安、禾、鱼儿等一大批面貌鲜活的人物,展现了他们在小镇上的命运纠葛,以及在时代变迁中令人惊叹的人生巨变轨迹。”
叶开说:“围绕在小说《甑子场》里核心人物扣儿周边四个主要男人:鱼儿、安、禾、蛋,他们中如同《易》里对未来世事的卦辞:“吉凶悔吝”。——禾→吉,鱼儿→凶,安→悔,蛋→吝。这四个未来态势,注定了女主人公扣儿的一生遭遇:四分之一不到的幸福时光,包括与鱼儿的短暂性与爱,与安的短暂婚姻幸福,以及六十年来每年一次零星地得到匿名者寄来的一封怪信所构成的暮年惆怅回忆。扣儿的大部分人生(四分之三以上)由“凶悔吝”构成。因此,这部小说是扣儿四分之三不幸人生的整体回顾,以六十年的时间跨度来试图还原‘平叛’时代的疯狂人世间,以及可能有的平凡人生。”
《甑子场》是一本历史小说还是当代小说?爱情小说还是战争小说?玄疑侦探小说还是诗性寓言小说?跨文本小说还是非虚构作品?新写实派小说还是魔幻现实派小说?爱恨情仇还是政治幻觉?乡村叙事还是城镇物语?史诗呈现还是底层书写?向荣认为:“《甑子场》是一部诗意现实主义的历史小说。”霍俊明认为《甑子场》是一部“诗性小说”。
研讨会系“为人民抒写•洛带行”文学名家走基层系列活动的一个子活动。其他子活动还有 “场镇上的社会调查”、“长篇小说《甑子场》首发式”和“为人民深情泼墨激情抒写”等。活动系由百花洲文艺出版社、四川省作协创作研究室、中共成都市龙泉驿区委宣传部主办,《百花洲》杂志社、龙泉驿区文联、洛带古镇景区管理委员会承办,《四川文学》杂志社等协办。
                                                                                                          (闻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