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神情 苍老远远地把父亲抛起来
没有声音 吼出的命被凝固在镜子里
双手挤出黄土 照着夕阳的伤就醉了
遍地打坐的石头虚构着二十一世纪的荒芜
在渭河中漂移恒古的肉体 割麦人就回家了
在渭南镇,没有朝拜的阳光蹲在眼眸子里
听着母亲单调而意味深长的话语
摊开麦田里的一块黄布 洒上了粮食的疼痛
播着几粒黄沙,一部甘肃,饮尽朔风的苦涩
沐浴田野和村庄最后的暗伤 割麦人就回家了
割麦子的人在异乡的黎明站着 在异乡的黎明看着
有些好奇,在渭河床上 抹了一脸黑
怎么洗也洗不尽 像极了南山的黑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