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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世界华文微型小说研讨会拾趣

  由马来西亚华文作家协会主办的第三届世界华文微型小说研讨会11月26—29日,在吉隆坡召开,东道主安排与会嘉宾下榻于闹市区的四星级宾馆洲际大酒店,因七十多位代表来自十个不同的国家与地区,有时难免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与有意思的事发生,兹实录于下。 
 
      夫妻、男女与父子
      参加这次会议的各国代表除了都会读会写会说汉语外,另一个不为人注意的特点是其中有多位夫妻档。譬如新加坡作家协会名誉会长黄孟文博士与新加坡作协理事陈华淑女士就是世界华文文坛上一对有名的文学伉俪;马来西亚华文作协会长云里风与其夫人更是这次会上的注目人物,堪称最佳配偶;菲律宾华文作家协会会长吴新钿与菲律宾华文作家协会理事兼编委林秀心这一对则给人琴瑟和谐,恩爱无比的感觉;澳洲的心水与婉冰则是澳洲文坛创作微型小说最多的一对儿。马来西亚文坛的小黑与朵拉也是一对文学夫妇,开会时两人常坐在最后一排,不熟悉他俩的可能没闹清他俩的关系呢;香港的东瑞与蔡瑞芬这一对是事业型夫妇,夫妇同心把获益出版事业有限公司搞得红红火火;马来西亚华文作协副会长陈政欣与报社的叶蕾这一对是我与他们交换名片时才知的,叶蕾指指陈政欣说:“我们是一家子的,给一张名片就够了。”汶莱的女作家王昭英是与他先生刘律师一起来的。刘律师对我的作品很熟悉,看来读过我不少微型小说。
      或许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关系吧,海外华文圈中的夫妻档作家不是个别现象,大概这个原因吧,有人以为大陆来的作家也有相似情况。因而那天报到时,负责会务的马华作协执行秘书黄炳裕把来自中国广东佛山的韩英与姚朝文误认为是一对儿,举着房卡说:“韩英与姚朝文夫妇住601房间,来领房卡。”搞会务的还把华中师范大学文学研究所的所长黄曼君这名字当成是女性,而把湖南文艺出版社总编室的张先瑞女士误认为是男性的名字。香港的林志英(笔名林荫)与秀实也被人望名生义以为是一对儿,其实是两个男性作家。
      南京师范大学的凌焕新教授与微型小说作家凌鼎年因为都来自江苏,且同一班飞机抵达,会务处的认定这是父子俩,并很照顾地分在了同一个房间。其实我与凌焕新教授只是五百年前的一家子,同姓不同宗,但对微型小说共同的热爱使我们走到了一起。
 
      洗涮与喝水
      中国微型小说学会秘书长徐如麒因签证迟迟没办妥,迟我们两天才到吉隆坡。住下后,他发现牙刷牙膏、拖鞋等中国宾馆必备的东西都没有,只好下楼去买。据说宾馆不配备牙刷牙膏、拖鞋是东南亚国家宾馆的惯例,或者说他们从没这习惯,但洗手洗澡的肥皂是有的,只是不像中国国内的宾馆每天来放一份。洲际大酒店的肥皂比我们国内宾馆的肥皂大一点,圆形的,我住了四晚,一直是这两块肥皂,没有人来收拾掉,也没人来换新的,不知是出于节约的考虑,还是规矩如此。
      以我看牙刷牙膏不配备倒也无所谓,随身带一份也没多少份量,且不占地方,但没一次性拖鞋就比较麻烦了,自己带吧,上飞机的行李里塞双拖鞋总不是个味。不带吧,赤了脚走,不说不习惯,也总觉不卫生。
海外的宾馆除了没拖鞋等不方便外,还有个不方便处是没晾衣服的地方。记得那天有位大陆的教授来问我:“你们房间里有没有晾衣服的地方?”我告诉他:这是四星级宾馆,凡住得起四星级宾馆的,一般都不在房间里洗衣、晾衣,通常是交给宾馆代洗服务处,等洗好、
      烘干、熨平后自有服务员送来,只是在离店时会与你算总账,故而海外大宾馆的衣架是固定在衣橱里,拿不下来的,室内也决无绳子之类供你晾晒衣裤。好在海外星级宾馆都有电吹风,记得临走那天我发现短裤、袜子还未干透,对不起了,拿起电吹风一吹,一会儿就干了,
      这也算是一法吧。
      要说不习惯,大陆去的作家最不习惯的是没热水喝,找遍整个房间没暖壶的影子,只有冰箱,冰箱里各种饮料都有,你喝了拿了,会有人记好账来结算的。
      我印象中泰国宾馆的冰箱里,有两瓶矿泉水是免费的,因此许行老先生要吃药问我有没有水,我告知他矿泉水是免费的,谁知离店时被告知:矿泉水是要收费的,每瓶6、5马币,合人民币15元左右一瓶呢。天津师范大学的汤吉夫教授身材高大,又来自北方,不习惯马来西亚的高温,只好多喝水,已喝了多瓶矿泉水,结账时他一定会吃一惊的。因为在中国一瓶矿泉水撑死了不过两三块钱吧。令人想不通的是假如你自己用电水杯煮开水冲咖啡喝却是免费的——真是各个国家有各个国家的习惯与规定,看来入乡问俗还是很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