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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安:我从草原来

嗜酒之于我,大约是先祖遗传下来的基因。父亲也爱喝酒,每天必酌二盅白酒之后,才可吃饭。我则不同,一般很少在家喝酒,我喜欢与几个朋友小聚,少则三两,多则半斤,也有喝高的时候,没办法,有朋自远方来嘛,或者碰上较劲的主儿,也只好舍命陪君子,绝不示弱。(興安)